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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夷列传(2/2)

本文虽多赞论,但纵横捭阖,彼此呼应,回环跌宕,起伏相间。伯夷、叔齐的事实,只在中间一顿即过“如长江大河,前后风涛重叠,而中有澄湖数顷,波平若黛,正以相间奇。”《史记论文》第五册《伯夷列传》时有鲜明比照,一目豁然;时有蓄设问,不锋芒却问题尖锐又耐人寻味。太史公笔泼墨之中,可略见其笔力之一斑。

下都归顺了周朝,可是伯夷、叔齐却认为这是耻辱的事情,他们持仁义,不吃周朝的粮,隐居在首山上,*采摘野菜充饥。到了快要饿死的时候,作了一首歌,那歌辞是:“登上那西山啊,采摘那里的薇菜。以暴臣换暴君啊,竟认识不到那是错误。神农、虞、夏的太平盛世转消失了,哪里才是我们的归宿?唉呀,只有死啊,命运是这样的不济!”于是饿死在首山。

说:“君所怕的是一直到死而名不被称述。”贾谊说:“贪财的人为财而死,重义轻生的人为名而献,矜夸而贪图权势的人为争权而丧生,平民百姓则贪生而恶死。”《易经》上说:“同样明亮的东西,就会相互映照,同属一类的事,自然相互应。”“彩云随着龙飞腾,谷风随着虎啸而兴起,圣人述作,才使万本来的面目显来。”伯夷、叔齐虽然有贤德,只有得到孔的称赞,名声才愈加显赫。颜渊专心好学,也只是因为追随孔,他的德行才更加显著。岩居的隐士,或名声晓达,或湮没无闻,有时也是这样的,像这样的人如果名声埋没得不到称扬,多么可惜啊!穷乡僻壤的士人要砥励德行,树立名声,如果不依*德隆望尊的人,怎么能扬名后世呢!

解析

本文写作独。纵观《史记》本纪、世家、列传之篇末,均有太史公的赞语,唯《伯夷列传》则无。满纸赞论、咏叹夹以叙事。名为传纪,实则传论。史家的通例是凭借翔实的史料说话,而或于叙述之中杂以作者的意见,就算变例了。所以,本文实开史家之先河,亦为本纪、世家、列传之仅有。

《伯夷列传》是伯夷和叔齐的合传,冠《史记》列传之首。在这篇列传中,作者以“考信于六艺,折衷于孔”的史料理原则,于大量论赞之中,夹叙了伯夷、叔齐的简短事迹。他们先是拒绝接受王位,让国逃;武王伐纣的时候,又以仁义叩而谏;等到天下宗周之后,又耻周粟,采薇而,作歌明志,于是饿死在首山上。作者极力颂扬他们积仁洁行、清风节的崇品格,抒发了作者的诸多慨。

从这首诗看来,他们是怨恨还是不怨恨呢?

说:“思想不一致的人,不能相互商量。”也只有各人着自己的意志行事。所以他又说:“假如富贵是可以寻求得到的话,即使作个卑*的赶车人,我也愿去;假如寻求不到,那还是依照自己的好去。”“到了严寒季节,才知松柏是最后凋谢的。”整个社会混污浊的时候,品行洁的人才会显来。这难不是因为有的人把富贵安乐看得那么重,才显得另一些人把富贵安乐看得那么轻吗?

但是,商朝末年,纣王的统治已濒于崩溃,武王伐暴是“顺乎天而应乎人”的,是不可逆转的,而夷、齐的谏阻和耻周粟是背转历史大的。所以,泽东同志在《别了,司徒雷登》一文中指,历史上歌颂这两个人,那是颂错了,他们不值得歌颂。而作者对笃守遗训、不能变通的行为加以歌颂,无疑是有所偏颇的。

文章借助夷、齐善行,和所谓暴戾凶残、横行天下的盗跖比照;以行不轨,违法犯禁的人和审慎小心、有崇正义的人比照,指恶者安逸享乐,富裕优厚,累世不绝;而善者遭遇的灾祸却不可胜数。从而抒发了天与人事相违背的现实,有力地抨击了“天无亲,常与善人”的谎言,对天赏善罚恶的报应论,提了大胆的怀疑,充分表现了作者无神论的观

有人说:“天是没有偏私的,总是经常帮助好人。”像伯夷、叔齐应该说是好人呢,还是不该说是好人呢?他们如此地积累仁德,保持洁的品行,却终于饿死!再说,孔七十名得意的学生里,只有颜渊被推重为好学,然而颜渊总是穷困缠,连劣的都吃不饱,终于过早地死去了。天对好人的报偿又是怎样的呢?盗跖成天杀无辜的人,烤人的心肝当吃,凶残放纵,聚集党徒几千人在天下横行,竟然长寿而终。这是遵循的什么德呢?这是极大而又显著的事啊。至于说到近代,那些不走正路、专门违法犯禁的人,却能终生安逸享乐,过着富裕优厚的生活,世世代代都不断绝。而有的人,选好地方才肯迈步,适宜的机会才肯说话,走路,不敢经由小路,不是公正的事决不发愤去,像这样小心审慎而遭祸灾的人,数都数不过来。我困惑不解。倘若有所谓天,那么这是天呢,不是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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