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末路王侯

北方军团是蒙恬一手创建的qiang大兵团，它的主要作用是抵御和抗击草原戎、狄、匈nu人的进攻，保护都城咸yang的安全，在蒙恬被迫服毒自杀之后，北方军团就由亲胡亥赵高的副将王离统帅，王离是秦国名将王翦的孙子，是军中少有的后起之秀。细究起来，蒙平他们这一支小bu队之所以会离开北地南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王离对蒙氏将领的排挤。

皇帝会不会答应让北方军团南下，这不是傅戈他们这些小兵，也不是大将军章邯所能决定的，为了游说朝廷中的大臣，章邯差遣长史司ma欣赶往咸yang，陪同他一起去的还有他的侄子司ma亮。

这是傅戈和司ma亮结识以来第一次分离，男人之间没有那么多婆婆妈妈的gan情liulou，在司ma亮临前的那一晚，傅戈在军营中摆下了酒宴，把赏赐的mei酒全bu抬了上来，然后又将所有生死与共的兄弟都叫了来，他们一起畅饮大醉，他们一起高唱大秦军的威武战歌：“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早上，宿醉的傅戈被一声洪亮的ma嘶声吵醒，昨晚，傅戈和司ma亮抵足而眠，司ma亮给傅戈说和小织相识、新婚燕尔的快乐，傅戈和他讲儿时在sai外草原狩猎的惊险刺激经历。

这一时，在他们彼此的心中，他们是兄弟，兄弟就该有苦同享、有难同当。

这一晚，两个人都喝醉了。

醉在对往昔的回忆里。

等第二天清早，傅戈醒来的时候，司ma亮已走了。

在军帐的案几上，傅戈看到一袭崭新的战甲，华丽的冠饰、火红的盔缨、jianying的护肩，另外还有一tao靷辔驾ju。

“军侯，司ma大哥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些东西，说是送给你的，在外面，还有一匹战ma。”亲兵见傅戈醒来，一脸兴奋的禀报dao。

“ma——，刚才的ma嘶声莫非就是。”傅戈顾不得穿好甲衣，连忙掀开帐门跑到外面，果然一匹铁青se的高大战ma正引颈长嘶。

秦国虽然疆域辽阔，但真正chu产骑乘战ma的地方却只在北方边境的一些地方，那里与狄、戎、匈nu等少数民族接壤，磨ca接连不断，战ma供应守卫军队还不充足，就是在郡、县的养ma苑里，能找到的也多是供给战车的御ma。所以，在关中以东的中原一带，要弄到一匹骑乘的好ma相当不容易。

看着yan前的战ma，傅戈的心情不能自抑，傅戈不知dao司ma亮从什么地方搞来这样一匹战ma，司ma亮如此厚赠，想是昨晚傅戈给他讲了那么多的骑ma驰骋草原的故事，傅戈的心思被司ma亮dong悉的清清楚楚。

而傅戈自己，却无法为司ma亮zuo什么？

小织的死——，在司ma亮心里铬下了永远无法褪去的印迹。

这是他一生的枷锁。

除了他自己，谁也解不开。

“司ma大哥还说了，这ma脚力不太好，你先将就骑着，以后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