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控制在自己手中。但是国民政府能不能够顶地住美英两国的压力,特别是美国人的压力就不是他能左右得了的。以国民政府一贯的对外软弱。恐怕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说完之后,刘家辉明显不想就将这件事情在谈下去,转过话头继续道:“还有,命令密铁拉一线各部队完成对第2师团围歼之后,由许参谋长统一指挥迅速南下。”
刘家辉指了指地图摇头苦笑道:“马驰,你说我入缅作战以来是不是有些过于谨慎了,否则这两个家伙也不会孤军冒进。他们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他们新77师单独南下的,所以才来了这么一手。”
“总座。这不是谨慎是责任。您现在身挑整个缅甸战局,几乎每一步都关乎着缅甸战局的安危。关乎着十几万大军的生死,关乎着中国今后抗战之命运。总座您地谨慎没有错,而这种谨慎也是必须的。任何一次疏忽都有可能导致满盘皆输。”
“不过,总座,我到是能理解张军长为什么这么干。如果第5师团迟迟不入缅,密铁拉一线战事一结束,恐怕缅甸境内至少在短时间内没有战事,作为2集团军第一王牌的新77师在入缅以后一直在担任腊戍防务,没有捞到什么大仗打。在我军各师中。新77师的战绩几乎是垫底的。这对新77师上下很难接受。要知道咱们的部队各个可都心高气傲的紧,尤其这个新7师可是您的起家部队。这心气更是高地紧。”
“而且张军长恐怕也是这个心思,与他相比较。高军长一直在一线指挥,一仗打的比一仗漂亮。同样是军长,他还是2集团军地主力11军的军长,却一直在腊戍蹲着,您说他能不眼红吗?心理能平衡吗?如今南下也许是他唯一能够挽回颜面的机会了。”
刘家辉闻言苦笑道:“腊戍遏止着全军的总退路,丢了一次几乎将远征军逼进了野人山,若是在丢一次恐怕后果更严重,两个集团军十几万大军恐怕全都要扔在缅甸。我就是为了保证腊戍的绝对安全,才将新77师调到腊戍,担任腊戍的防务。他们就是什么都不做,只要保住腊戍就是大功一件。那知道这两个家伙?”
“总座,您的这份心思我想张军长,聂师长不是不知道。不过作为一名军人,特别是咱们集团军的这些心高气傲,不甘寂寞的军师长,他们能接受地了吗?看着别人一场接着一场地胜仗打着,自己在那里干瞪眼,这心情恐怕他们接受不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怎么处理这两个家伙等我和参谋长商量以后再说。你问清楚他们是怎么拿下彬马那的,伤亡大不大?彬马那这里位于锡当河岸边地一个小盆地内,西倚勃固山,东对本弄山,周围都是丛林山区。从军事角度看,彬马那地形险要,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极难攻取。”
”这里地日军数量虽然不多,但是都是从第2师团和48师团中抽调的精锐。这里也是日军15军司令部的所在地。日军肯定防守严密,我担心新77师伤亡过重。张恩华这一次实在有些冒失。”说到这里,刘家辉叹了一口气。
“总座。这到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新77师拿下彬马那伤亡不大。主要是在巷战中伤亡了一些,外围作战倒是几乎没有什么伤亡。”马驰的话给了刘家辉一个定心丸。
”这里地日军将防御重点都放在了彬马那周围的山头上,城内只在车站和火车上各放了一个中队,那个本间雅晴将他的司令部一直放在火车上,吃住都在火车上,压根就没有下过车。”
“按照一般作战常例,攻击这样的地形一般要先逐次攻下外围各山头。而这次新77师一反常例,只拿下了遏制进出彬马那必经之途的两个山头之后。至直接攻击彬马那,其余的日军阵地只用炮火进行压制,新77师这一手很出乎日军的意料,拿下彬马那并没有付出多少代价。只不过由于没有及时切断铁路,大部分炮火又对彬马那周围日军各阵地进行压制。所以让本间雅晴给跑了。不过据俘虏供述,日军15军新任参谋长,前田正实少将被新77师炮火击中,现在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