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刘父瞪了刘家鹏一眼道:“仲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就让他放松放松,不要在拉着他谈论公事了。要想谈等以后有的是机会。”
训斥完刘家鹏之后转过头来对刘辉道:“前几天别人送我一坛子埋了十年的绵竹大曲,是成都著名老子号酒坊乾元泰的自酿酒。今天正好你三哥也在重庆,一会我打电话在把你五哥给叫回来。你们哥几个好好的陪我喝一杯。”
“你军繁忙,刚刚听你大哥说,你有可能要被调到新疆。这一去,恐怕至少一年半载很难在见上一面了。即便是你有机会回重庆,也只是是一个来去匆匆的过客。”
说到这里,刘父叹口气道:“如今,你们哥几个都大了,都天各一方了。你二哥在昆明当他的教授,一年也回不来几次。你三哥又一天到晚的因为家里地生意上的事情全国到处都跑。”
“你四哥咱们就不要提他了,我全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你六哥、七哥都在国外。更是几年都见不到面。如今咱们这一家子人就连过年都凑不齐。我和你们母亲,最近没有事情就想起过去,想起你们小时候的事情。”
“现在你们都长大了,翅膀也硬了,都成了家,也都有自己的一摊子事情了。看到你们一个个都有出息,没有一个擎着家里现成的,都各自闯出了一片天地。我这个当父亲的很欣慰。人老了,没事就爱想起过去的事情。“
“以前你们小地时候,就盼望着你们早点长大,有点出息,别成为一个米虫。可到现在看到你们一个个都有出息了,也都飞走了,我和你们几个母亲的心又有些酸涩。”
“今天是咱们家很难得的凑地比较整齐的一次,你们哥几个陪好的喝上一杯。”刘老爷子看着坐在眼前的两个军装笔挺,领章上的中将军衔闪闪发光的儿子,即有些欣慰又有些惆怅的道。
老爷子话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刘家辉哥俩还敢在说什么,只能连忙点头称是。老爷子见到两个儿子都点头,转过头来对着老妻道:“你去把其他几个姐几个都找来,让管家多预备一些好菜,咱们今晚好好聚一下。”
刘母看着正在兴头上地刘父,虽然不想让他多喝酒,但是看到老爷子难得高兴也就同意了。不过再三强调,不许老爷子多喝。对于刘母的命令,刘父尽管有些不满意,但是也只是嘟囓了几下嘴巴,没有敢在说些什么。
刘父虽然有五房妻子,但是刘家辉的亲母亲作为长妻在家里却有着绝对的权威,即便是刘父也得让三分。尽管对老妻的话有些不满意,但是刘父对发妻的话,还是听的。
尽管八个儿子只到了四个,不过加上刘家辉的几位姨娘和几位在重庆地妇,以及在重庆的几个小辈,还是坐了满满一桌子的人。虽然称不上团圆饭,但是酒席的气氛,在刘父和刘家鹏的有意调节之下,也称地上热烈。
刘家辉尽管有些疲劳,但是也不忍心扫了父亲的兴致。也就一陪到底。酒也喝了不少。弄地酒席上,刘家辉的三哥直开玩笑,说刘家辉地官升的快,这酒量也明显见长。以前喝了二两酒,就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到现在一斤白酒下肚居然没有什么事。
对于自己这个因为现在掌管着刘家地绝大部分生意,整天在外边忙碌,自己只在自己婚礼上和前几年在重庆家中见过一面的三哥的调侃,刘家辉只是笑了笑没有在意。从这个三哥和父亲以及大哥的对话中,刘家辉知道这个三哥虽然和自己之前并不怎么太亲,但是感情也称的上不错。
而且刘父答应刘家辉的事情,除了最初的两年,都是这个三哥一手操办的,从来没有拖延短缺过。所以现在刘家辉对自己的这个三哥很敬重。至于那个五哥,虽然话语不多,但是同样一直在微笑着看着刘家辉。只不过他的微笑总是让刘家辉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