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算您是驰骋沙场的英雄,我辣椒也是一个有分寸骨气的人,认定了婶儿是我的师娘,我是不会叛变的。
酷雪大笑:那应该叫我师父啊!
辣椒:不,我觉得还是叫师娘好听,我可不想让别人把您误作灭绝师太!
酷雪:这孩子,这调皮劲儿还真有些像我年轻时的模样,得了,妳这徒弟啊,我认定了,待我伤好,再多教妳几招。
辣椒:那我们先走了,待我们凯旋归来,您得要兑现您的承诺。
道成:孩子们,都去吧!小心点,有什么问题就放火箭报信,我立马召集两溪一洞的人来援。
冷风:岳父,您就省点心看好雪儿吧!别说是一个小队,就算是一个中队,我这血炼刀也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冷风和冷酷带着两队人马分别东西而去;而另一边,小佐带着人正杀得起兴,却见半路杀出了个跑马哥,便嬉笑道:跑马哥,久违了,你和你父亲不是受伤了么?正欲择日去拜访呢,没想到你却找上门儿了,你父亲呢?看样子伤都好了?言罢走过去紧抓住跑马哥的胳膊,狠力鹰爪如钳钻肤疼。
跑马哥忍住疼痛:小佐君,你大半夜带着人马杀到这儿是为何?
小佐:是这群刁民跟咱们皇军作对,你也不要多管闲事,否则…。
跑马哥生气地弹开了小佐的手:否则连我一起收拾了呗?
小佐: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你们中国的古话;别逞强往自己身上揽事,到头来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跑马哥:这我知道,小佐君若是那石头,我就是那鸡蛋呗;可我这公鸡蛋非要砸你那臭石头。言罢翻身上马拉出一箭朝小佐射去,便向马栏山逃去。
箭呼啸直奔小佐的头而去,落在小佐的左眼处,血溅了小佐一世窗,后抹一波痛,把眼前的惨状收于最后一丝映象荡入心痛,跪地钻心入髓痛。
四武士走过去把小佐扶了起来:将军,您没事吧?
小佐扶在马背上:没事才怪,我的右眼什么都看不清了;先不要管我,赶紧追跑马哥。
武士后把小佐扶在自己的马上:武士左前面开道,朝马栏山追跑马哥,武士前和武士右断后,所有的人跟上。
日本人一撤,凉河镇的人又涌了出来,缩头的也好,胆小的也罢,或是吼两声发泄一下怒气,或是抓起石块乱扔一通壮胆。
日军追跑马哥至远图山时,却被彪子和马日疯等一帮人在路中间给拦住,小佐捂着左眼:怎么,你们俩都想造反吗?
彪子:什么叫造反?我们一直都是中国人,何时叛变过?
小佐: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一边拿着皇军的钱,一边出卖你们的灵魂,你们将不得好死!
马日疯:到底是谁不得好死,很快就见分晓,识相的缴械投降,或许老子还能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