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杰明当时就是一愣。

虚影倒是相当耐心，缓缓答：“因为这个世界和我们的位面存在重叠，而导致了法的产生，而你原来的世界并没有这样的条件。元素则是承载我们意识的躯，我们的躯投影在这个世界，形成了你所看到的元素。神力则来自于你们的意识，意识受到我们的辐，发生变异，于是便拥有了与元素沟通的能力。天赋越大的人，受到我们的辐就越重，这也就是为什么人类能够施展法。”

“所以…对于你们来说，我们就像小说人一样，我们的人生早就已经被彻底钉死，只是就班地招剧本走程？”

想了想，他说：“那你们这次来找我…”

这信息量…可不是一般的多。

“我们并没有来找你，这次的会面，独立于你们这个世界的时间线之外，只存在于你的记忆之中。”虚影却打断了他的话，说“希望你以后能够牢牢记住，哪些事情是不能在意识空间完成的。”

“从你们的定义来看，法就是元素在神力指挥下发生的规律活动。”

“你可以这样理解，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兴的话。”虚影听上去也一都不生气“两个位面的互存在着极为严密的规律，法师依照规律完成法，我们也依照规律对这个世界产生影响。这么说吧，你们可以认为你们的施法导致了元素运动，但我们也可以认为，是我们的运动导致了你们施法。”

听到这里，本杰明皱着眉想了许久，才问：“那…你们看到了我的未来吗？”

忧虑。

“…好吧。”

“复杂的因素影响了人类的行为，内在动机、因素、格模式、环境因素…我们不可能控制你们的任何举动，一切都只是规律限制下的相互作用。”

“我知…”本杰明黑线“这就是法学院教科书上的原句。”

别啊…他还有不少问题没问呢！

然而，接下来的一白光，再次笼罩住了他的双。

他知对方来自一个更维的世界，限于维度的差距，他不可能彻底理解虚影的所所言。因此，他没有太钻角尖。

“…”如果不是四肢无法行动，本杰明真的很想举起右手，一自己的太。

“当然不是。”虚影却“在我们里，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就像一条河。我们能从上游望到下游，能望到每一段河中倒映的画面。但河也是会变化的，如果某天河枯，这个世界发生过的一切就会不复存在。如果河在某个端忽然改，曾经我们看到的发生过的未来，也会随之变得截然不同。”

“打一个比方，你翻开一本小说，第一页里的主角才只有十岁，最后一页他已经六十岁了。对于你来说，他的十岁和六十岁是同时存在的，你存在于他人生的每一个时间。”

“你的未来是最善变的那一条河。前一次看到它，它显示你因为意识空间被漏吞噬，死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而且，虽然得到了解答，可他心中的问题也变得更多了。

本杰明勉接受了这个答案，决定不去究。不过，他心中还存在着一个非常大的疑问。

“那你就该提真正想问的问题。”

这个问题对他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

本杰明闻言，忽然到一阵失望。

“我想知法的本质。”他忽然开，这么问。

不过，也许这会是一个好机会…

本杰明有些不好意思：“哪些事情啊…”“我们会留在你的记忆里。”

“那个…你说元素就是你们的载，那岂不是所有法都是你们在运动？每个法师都可以随便指挥你们这那？”

“…说人话。”

“时间，这对于你们来说是一个不太好理解的概念。”虚影却“你们只是单纯地生活在某个时间而已，但我们存在于每个时间段。这一刻，我们向你传递了讯息，但对我们来说，你既可以在海文莱特的火刑架上等待，又可以在伊科尔的战场上杀灭敌军。”

本杰明闻言，一气，斟酌了一会，：“为什么这个世界里有法，而我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里没有？元素、神力…这些东西是如何形成的？为何人类能够拥有施展法的天赋？”

说到这里，虚影忽然变得更模糊了。不知是时间到了还是能量耗尽什么的，它的声音开始变小，整个亮瞎的房间似乎也现渐渐变暗的趋势。

“…”虽然这个答案觉跟没说似的，可不知为什么，本杰明听完之后，整个人的心情反而振奋不少。

——他们不是连着线的木偶，所谓的命运随时可能发生改变。

“我曾经意识空间，然后看到了来自各个地方各个时间的画面，有些是过去的，有些…我不知是不是未来的。”他一气，缓缓“难未来的事情已经被注定好了吗？”

“…”本杰明听完这一大长段论述，也不由得一气，沉默片刻，以此来稍微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你想说，我们看似主观自由的行动，其实都是被你们所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