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机，为什么总司不肯安分下来…”该隐回过神，仓皇地伸手，想召唤金的符文。可是这次，符文刚从他掌心成型，不知怎么就瞬间散去，完全无法为他抵御数据的冲击。

或许，他也什么都说不来了。

“没错，有一个很古老的法师组织，法几千年来的发展史都被他们记录了下来。”本杰明摊手“他们来见我的时候…你没有这方面的记忆吗？看来当时，留存着这份记忆的是系统。”

“那本就不是神祗显灵。”他缓缓开“符文法会引起元素天灾，这一，你们当时应该还没有注意到吧？大量的法师聚集在神弃之谷，长时间战下，导致了元素的大规模紊，最终，史上第一起恶劣的元素天灾产生，将整座山谷送了虚空。”

该隐愣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他有被劈懵了，愣在原地，甚至忘了要防御。

“那你敢不敢承认，是你没有理好兄弟间的关系，是你导致了落的分裂，是你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弟弟，是你害死了那些神弃之谷的族人？你

意识这一，他抬起，中满是愤怒：“你…你这个卑劣的小偷！”

随后，一由数据构成的雷光，从意识空间的空落下，狠狠地劈在该隐上！

“这可跟我没关系。”本杰明耸了耸肩，无辜地“是系统的，它才是最坏的那个。”

“世界这么大，兄弟相残、弑君、**…背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就算真的有神，他也不过来这么多罪恶。”本杰明冷冷望着该隐，说“所谓赎罪，你也只是弱，不敢面对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所以才靠着祈求神的宽恕来让自己好受一罢了。”

“我…我不是弱…”

“…那一战？”

该隐的躯直接被劈得虚了一半。

该隐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愕然地站在原地，任由数据把他越冲越淡。

本杰明漠然地看着他：“承认吧，本就没有什么神意，你们只是以这理由来欺骗自己，好让自己心安罢了。”

——就像本杰明一样，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力量完全调动不起来了。

“元素天灾…”

“是神。”该隐迟疑着开，神情在定与茫然之间不断游移“战斗行了两个小时，当我终于取得胜机，要用火焰贯穿亚伯的时候，忽然间，整个世界都震颤了起来。我们兄弟相残的行径终究惹怒了神，天空忽然浮现裂痕，狂风、陨石、雷鸣声响彻整个山谷…那是所有人都未曾见过的景象。随后，可怕的火焰命中了我们，我们还未来得及分胜负，就被彻底抹杀。而整座神弃山谷，也坠空间裂，成为一片死地。”

“不，神…神是存在的！”

本杰明听完，摇了摇，还是用一可悲的神望着该隐。

本杰明也看着他，发一声冷笑。

一变。他左右张望，只见无数细小的二制编码于虚空之中浮现，化作一条条光纤，再次将该隐缠绕了起来。

“不…神的意志我们还没有达成，我、我不能死在这个地方…”该隐却像没有听到一样，自言自语着，又开始一遍遍地尝试。他凝聚符文，然后符文消散，周而复始，毫无作用。

“很可惜，你似乎小看了那两台破烂机。”

“你却没有任何切切实实的证据。”

“我有证据。”该隐被困在数据中，此刻已经放弃了反抗，用空虚的神望着本杰明“七千年前的那一战…那是我记得最清楚的画面。当时，就是神终结了我们之间的战斗。”

本杰明闻言，皱了皱眉。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脸上的神情从愤怒惊慌，一变成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