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提琴的两个人拉得太慢了，弹钢琴的那个声音弹得也不够大，”

德尔维克和诺曼把前边两人的一唱一和听得

一闪。

他们之前听到诺曼说这首曲只是“还行”还心下一惊，以为这位铁匠是个藏不的音乐人呢，所以把声音都压低了就是想要听听诺门能有什么样的论，结果没想到论没听到，低论歪论听到了一大堆。

诺曼这两天的时间一直忙着力池的事，音乐上和刚到杰贝尔丹纳时差不多，并没有太大长，你让他评分行，在他的标准系中打得还是很准的，可你要让他说个所以然来，那就不行了。

诺曼这越说越离谱，好好地一个音乐作品他竟然能扯到外貌上去，这让前面那两位评委忍不住了。

不过他们大概是害怕这两个一个看着比一个壮的鲁铁匠会把他们打一顿，所以并没有正面起冲突，而是继续相互之间窃窃私语，但是声音却稍微放了些，让后边这两个打铁的俗乡佬能够听到。

他这算是废利用了，看看诺曼能不能说所以然来帮他一把，能帮到自然好，帮不到也不会亏掉什么，还能和诺曼多聊上几句，拉近一下关系，方便他接下来更好地从诺曼这里把理查德森家族的炼金技巧更来，怎么想都是赚的。

“曲得也有问题，太慢了，听的人想睡觉，不过最扣分的地方还是在那个弹钢琴的长得不好看，从视觉上就影响了欣赏音乐的心情，从而使得整个表演都扣分了，换一个长得好看的人应该会好一，实在不行，你多加肢动作弥补一下也行啊，偏偏他就光坐在那里弹琴…”

“是了，就像我家中的那个仆人，你为他演奏《圣咏的叹息》他也欣赏不了，反而是那些俗的民谣，他听得津津有味，对此我们能怎么说呢？狗始终是要吃屎的。”

亚伯虽然也懂得欣赏音乐，但是两天下来的休息不足让他现在满脑都是睡意，哪还能去欣赏音乐？对于现在的亚伯而言，《秋日》这舒缓意境的曲本就是眠曲，已经让他陷睡眠中了。

反正德尔维克就是一个铁匠，两人之间就是两个门外汉的闲聊，也不用太认真。

“说得没错，不过对于很多人来说，这首曲的意境太过远，他们是会不到，更欣赏不了的。”

诺曼随胡诌着。

“艾，你觉得这首曲怎么样？10分最的话，你会打几分？”

“这首曲的意境正是需要悠扬舒缓的节奏，一旦快了反而就不对了。”

至于德尔维克的那位学徒杰森，这个大个显然也没有什么音乐细胞，脑袋歪着靠在椅背上，睛迷迷糊糊地快要闭上，似乎也要睡着了——这就很符合前面两位音乐家对于铁匠的一贯印象了。

诺曼看了周围，发现亚伯已经瞌睡起来了。

…

诺曼本来是想要继续研究力池，懒得搭理德尔维克这一茬的，但是见到没人能接锅，他也只能自己接了过来。

“谁说不是呢？这首《秋日》正是这样的曲，我认为它就算比不上《圣咏的叹息》这样的传世之作，但无疑是非常优秀的，给个9分我认为是很合理的。”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考试时什么问题都不会、只会作弊的孩一样，逮到一个能够作弊的人就抄起答案来，也不那人的答案究竟是对是错了，反正别让他自己动脑就行。

德尔维克继续追问：“说说呢？为什么你会打6分？”手上却没歇着，已经写下了6分。

他只是个音乐的快餐速成者，基础完全没有，如何专业地评？之前评费兹杰勒还全是靠着圣殿骑士团的帮忙呢，现在圣殿骑士团没睬他，他立刻就歇菜了，于是只能自己发挥。

前面那两人的声音低了下去。

“还行，能听吧，6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