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问，一边看着索维尔。

索维尔说的这个一号，指的很可能就是他自己。

他刚才的说法是照父神教的认知来说的。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永生不死，就算是世界灭亡都无法摧毁，这恐怕是刚才听到“万岁万岁万万岁”就心动无比的萧伯年之最羡慕的本领了。

“父神不是神。”

但是真正的永生不死，就真的好吗？至少从索维尔的讲述上，诺曼没有觉来。

历史在他面前绽放全新的面貌…”

一无呐喊的永恒绝望。

“神无法真正毁灭他，可是如果他毁灭了神呢？”

“在这个过程中，一号还生过另外一个想法。”

在父神教的传教中，父神可是众神的首领，是所有神的父亲，可以说是众神之源，世界之源，可是索维尔竟然说父神不是神？！

他反而觉得永生不死的索维尔有可怜。

这一下还真把诺曼问住了。

“父神不是神，”

想想也是，这可是一位经历过无数岁月、经历过无数人生的存在，什么场面他没经历过？什么人他没见过？又岂会被诺曼这样一个小看端倪来。

诺曼虽然很想

诺曼默默地听着，心里心思复杂，情绪难言。

索维尔摇了摇，说了一句令诺曼震惊无比的话。

索维尔却是没有就这个问题下去，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等到你以后有机会见到，你就明白了。”

他楞了一下，想了想，才：“神…应该是居住在天堂的存在，有无与比的大力量，而父神，应该就是众神的首领。”

在漫长的岁月中对于一切都渐渐失去了最初的兴趣，早就已经生无可恋，但是在这情况下，却是想死都死不了，只能无奈地永远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的这个问题就是一个试探，想要从索维尔那里收获一些信息，但是索维尔的面一直都未曾有过丝毫的改变，他从中看不任何东西来。

“怎样没有自主意识？”

父神不是神？！

这永生不死已经不是幸福，而是一折磨了。

诺曼心里一下炸了，浑发。

“我刚才说过，神是一非常独特的存在，和世界上的所有生的存在形式都不同。从某意义上来说，神和一号是同样的存在形式——他们从世界之初就存在，永生不死，一直到世界的尽才会死亡。但是他们又和一号不同，因为他们没有自主意识。”

“…但是一切终有尽，一号在经历了万世之后，终于也对这游戏失去了兴趣。或许应该说，在这无休止的漫长岁月中，一号对于一切都失去了兴趣，他只想湮灭自己的意识，他只想死。但可悲的是，这对于所有生来说最简单的要求，对他来说却是不可能的，每一次的死亡，都只是他新生命的开始，没有谁能够真正杀死他。”

诺曼听到这里，忍不住问：“父神也不行吗？或者说…一号就是父神？”

诺曼把这个词在嘴里咀嚼了一番。

这渎神的话要是敢在人类王国上说来，那是绝对要被当作异端全国通缉的，抓到之后什么话都不用问，直接死就行。

索维尔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边，然后接着说：“但是神却是真实存在的，那是一非常独特的存在，一号也曾经想过求助于他们，借助他们的力量来真正毁灭自己，可是结局是徒劳的。他尝试过每一位神，但是无一例外的结果是，每当他被神毁灭，他依旧回重新回到世界之初。”

历经了如此漫长的岁月，就算是一猪，也绝对能够成为绝世手了，所以索维尔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和索维尔的力量相比，他的质才是真正值得关注的地方。

面对着诺曼的试探，索维尔只是反问了一句：“你认为神是什么？父神又是什么？”

“自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