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相如没有被柳梦生岔开话题，又问了一遍。

有方相如这样一个龙族丞相为自己背书（注释1），这可信度就是不一样啊。而现在有了方相如的背书，还有纪若兮的暗中认爹，自己这个“龙傲天”的份算是得到了官方认证，彻底地坐实了，这令诺曼心中大定。

柳梦生也没有再岔开话题，回答：“还有岱宗。”

注释1：背书，是持票人为将票据权利转让给他人或者将一定的票据权利授予他人行使、而在票据背面或者粘单上记载有关事项并签章的行为，后引申来至多用途使用。

快速地权衡了一番后，方相如觉得柳梦生的事也不急在一时，于是也就顺着柳梦生的反问说了下去：“没错。”

翻译ChéngRén话，可以理解为担保的意思。

陡然被岔开了话题，令得问无法行下去，这是方相如所不愿见到的，但是柳梦生问的又是恰到好，正是方相如想找机会说来的。

“从实招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柳梦生同萧贼勾结，巧施诡计，将吾皇传送于翡冷翠，萧贼伺机下手，加谋害，所幸有壮士龙傲天竭力救驾，”

方相如却不满意这个答案，早在之前通过和纪若兮的一番对话，他已经知了沈岱宗是始作俑者了，柳梦生这完全就是在讲废话，于是再次问：“除此之外呢？”

方相如神严肃起来，大喝：“柳司徒，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若不为自己考虑，也请为你的弟考虑！”

方相如将诺曼和纪若兮所述说的“真相”娓娓来，听得场上这些初来乍到的龙族咋不已，中异彩连连，尤其是他们看向诺曼的神，那更是大不相同了——除了对于诺曼的人类形态还有些免不了的排斥外，他们的神已很是接受了，甚至还带着许多艳羡。

“天不助我。”

…

那边厢，等到方相如的这一番娓娓来终讲述完，柳梦生终于一改他一直以来的面无表情，长叹一声，神情甚是遗憾。

这让诺曼默默看在里，心中也是又一番慨：他当初绞尽脑弥补逻辑上的一切漏，一环一环用无数的真相才堆砌一个谎言，搞了半天对方还是半信半疑。结果现在方相如只是就这么平铺直叙一说，这些龙却已经纷纷相信了，这差别也太大了。

柳梦生却是摇了“没有了。”

这可是被始皇亲自赐名，数千年来就只有这么一例啊！能不令他们艳羡吗？

柳梦生和沈岱宗虽然只是师徒关系，但是两龙关系之好、情同父，这在龙族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方相如见从柳梦生自有攻不下，立刻就转了一个角度，把沈岱宗拎了来想要柳梦生就范。不料柳梦生本是半也不在意，脸上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听到方相如的威胁也没有半改变，反而是问：“方相，你适才说到，始皇显灵？”

说到这里，方相如爪一张，向诺曼指来，引得那些龙族的目光也跟了过来，神纷纷诧异不解，显然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类会有一个龙族名字。不过方相如也没有打算跟他们就此多解释，继续了说了下去：“其后，始皇更从龙墓之中苏醒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