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既然有人接应，为什么你会觉得她仍躲在灜东？”安红烨对陈婷的分析提了质疑。

陈婷停顿了一下“在大多数人的思维里，凶手作案之后几乎都会选择远离案发地远走他乡，以此来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过那天夜里冲锋舟在海上起火的事情了脚，也暴了凶手想要误导大家的目的。”

“她制造自己乘坐冲锋舟海逃亡却因船只起火而死于海上的假象，这一手确实十分明，可惜‘焱组’的人从船只残骸中发现的被烧毁的笔记本电脑里推断新的线索。我敢肯定凶手绝对还不清楚这一，她之所以一直没有动静，或许是在等风过去，也或者在等待什么。”

陈婷朝大家望去，见其他人想了想之后都摇了摇。

“我想过假如自己是宁宁的话，要是得在‘清凉里’潜伏那么久，那我肯定会和这家店的老板建立联系，利益换也好，或者之前就是同伙也好，我需要这个经营者的帮助来打掩护，也需要他为自己提供便利，不然潜伏的难度太大，风险也得发指。”

“你说的没错，先说找下家卖钱这可能，杨玉登手上的资料来自东滩国际会议中心的科研门，它属于国家。在崇明这里，有什么买家会对属于国家的科研资料兴趣？”

“这个东主…你的意思是指某个国家？”大飞问。

“宁宁虽然在‘清凉里’落脚，但是她绝对不可能是在为蒲甘服务，因为蒲甘已经亡国了，而且即便没有亡国，也不可能有人傻到去背叛一个大的国家而投靠一个弱国。”陈婷想了想说“能跟华国分抗礼的国家一只手都数得来，无论米国也好，吉普罗斯也好，它们都远在天边。我是宁宁的话，我只能选择通过网络将信息送去，但是在崇明这里，目前除了政府和科研机构，平民是没有网络使用权的。”

“难不成她的接应者会在政府当中，或者说在科研机构里？”陈斌愣了一下，又摇了摇“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接应者自己去获取信息不是要更简单一些吗？”

“这个问题就涉及到前面我们暂时搁置没有讨论的一个话题，凶手从杨玉登手里拿到科研资料后会怎么理。”

“无非两理方式呗，”何泽峰摊了摊手“找下家卖钱，或者给自己幕后的东主。”

“我有懵了，”赵光诚了太，两怔怔地望着大家“我发现我的脑袋跟不上你的思维。”

“你说的也有理，但是我想打一个不恰当的比方——给手穿上鞋它也不见得能比脚跑得更快。接应者待在政府或科研机构里虽然离有价值的情报更近，但是因为他自己其中，反而会因为各因素的影响不好下手，比如自己的份问题或内监等等。”

“想不来对吧，那说明这买家存在的可能几乎为零。剩下的可能也只有将资料给自己的东主。”陈婷说着举起手指示意“接下来我要说说另一个想法：宁宁不会单独潜伏在崇明，灾难之前或许有可能，灾难之后绝对不可能。因为如果崇明没有同伙的话，她就不备完成任务的空间，这就好比一把手枪里哪怕装满了弹，但是没有扣动扳机的手指，那这把枪也就不可能开火一样。她的周围必然有接应她的人，而她和接应者都在为后的东主服务。”

“是的，”陈婷了“现在这环境下，也只有国家才会对这信息兴趣。”

“等待什么？”陈斌问。

“咱们是不是疏忽了一个问题？”陈斌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桌兴奋地说“文越哥当初就是间谍的啊，脑风暴不把他拉上怎么行，咱们这些外行聚在一起说来说去也很难说上，许多问题他应该能更专业更客观的去行分析和判断。”

。我潜伏了几个月，其间只对杨玉登下手，杀死他且将他私人笔记本电脑里的资料拿到手。这份资料要怎么理，我们暂且不谈，先分析下宁宁挑选杨玉登下手的原因。据宗卷里的资料记载，杨玉登在东滩国际会议中心里的份并不属于层，大概只是中层科研人员的平，或许他就是宁宁在工作期间能够接到的最级别的对象。”

“那是因为你没把自己代到宁宁这个凶手的角上去，你代不她的视角，就没办法彻底理解她的行为，”陈婷将其中的关键了来。“我们思考的模式大多习惯于用自己的视角，这会限制我们的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