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是你记不记得你跟陆良祁吵架那回事？”见她，孙文兴继续：“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情况，反正就是后来他来学校发现你不在了，就到找。刚好那时候了个女人溺的事件，巧在穿的我们学校校服，也跟你也差不多，只是脸被泡的完全浮，也没人认领。他以为是你，大家都这么认为的。良祁晓得的时候，竟然抱着女尸哭了。你应该知他是一个多骄傲的人，可他为了把那尸回家，跪了三天求他爸，他爸也是无奈，只能答应了。那个刻有良祁之妻的碑现在都还在公墓。当初我们都觉得他疯了，他这是搭了一辈，就为一个不复存在的人。”

“都怪煎饼那混，没事收什么，得大家都不能玩。”愤愤的抱怨一句，帮苏漾整理好衣服，她就牵着她往酒店的楼上走。

散会时，突然被叫住：“苏漾？”

“你说什么？！”闻言，苏漾浑一震，瞪大盯着他。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就算他不发，也总会有人发的。”帮煎饼辩解了下，在看到前人不的表情后，苏漾微微一笑，没再开。

“消失？”

她那时候笑，说：“真是两个傻。”而今想起，她亦是笑了。

他打量她半晌才愕然：“真是你，你没死？”

真是。

孙文兴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主要是这事在一中闹的大，当初良祁还为你立了碑。”

良祁，现在的你，又在哪里？

苏漾愣愣的坐在椅上，再抬，已是泣不成声：“我只是…辍学…他怎么…这么傻？”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苏漾尚未开，就先为她打抱不平起来。

怔怔的望着白的天板，苏漾莫名想起之前跟攸宁讲的一个冷笑话，说是企鹅想要去北极找北极熊玩，它努力的走了五十年，终于到达目的地，却听邻居海豹说，它早就发去找它了。

摇了摇，孙文兴犹豫了一会儿，为难：“他消失了。”

那时候，一定很难过吧？

聚会的主题是怀旧，有很多都是的中同学，因为成绩不一样，所以她跟她当初上的是不同的学校，那些人，苏漾都不认得。好在大家比较随和，没一会儿气氛就活跃起来。默默吃着饭，听周围人谈笑风生，她以为会跟以往一样简单收场，却没想到，快结束时，来了一个人——孙文兴。

她的中同学。

明明可以隔着最近的距离，却要创造最大的疏离。

“对，就是年初的事。他爸妈的公司突然倒闭，还欠了一大笔债。两人承受不住打击自杀，后来就再也没人见到过他。”

那人从一门，便一直拿见鬼的表情看着自己，让她十分不舒服。

两个傻。

叹息的抱着那个无助的人儿，安静的给她泪，哄孩一样说：“啊漾，不要哭，我们跟他说清楚就好了，乖，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