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绝不叫你受折磨。”
艾慈无奈地道:“只可惜你的那包首饰,被我在一夜之间全给折腾得光光的,不留一丁点。”
崔腾虎闻言,就好象他身上掉了一块最瘦的里脊肉似的,哇哇大叫道:“可恶呀,小子,那么一大包首饰,你是怎么折腾光的?”
艾慈两手一拍,不好意思地道:“当天晚上我就那么往前一推,一下就完了。”
“好小子,那包首饰是老子用来下聘的,已经用了四次,不想被你小子吞吃掉,娘的,那可是老子辛辛苦苦从汴梁城老风祥银楼弄来的,你一下子就送上赌桌,娘的,你今天死定了。”
艾慈双目一紧,道:“我明白了、那包首饰是你从老风祥抢来的,你用那包首饰当聘礼,再骗个老婆来,可是你又觉得一个老婆不过瘾,再用那包首饰骗一个,一个二个又一个,你一共骗子三四个,这一回又用那包首饰去骗第五个,结果遇上了我,全都没有了,哈哈!…”
他顿了一下,又道:“你用首饰骗姑娘,等你把姑娘骗到手,首饰还是你自己的,他娘的,你这是‘无’本万利,永远不吃亏呀!”
他火啦!
咬咬牙,又道:“闻得平乡崔家顺着大河往西啃,一路啃到三江口,洛阳也有你们的根,你们的嘴巴大,小爷的拳头也不小,我问你们,银票可带来了吗?”
崔志虎并不理会艾慈的忿怒,他冷沉地对崔腾虎道:“当年大哥曾说,道上出了侠盗神偷,专找道上大户下手,这些年来有所闻,想不到遇上这小子,今天看这小子够嚣张的,不知他的功夫怎么样,我说四弟啊,咱们就替道上朋友们清清吧!”一边的大汉,正是崔家堡总管“铁拳”尉迟明。他猛地一抖手中的拐,道:“三堡主!四堡主!你们在外围圈紧这小子,属下先掂掂这小子的份量。”
艾慈道:“可好,你们急着要见真章?”
艾慈把肩膀一横,又道:“各位暂把气头压一压,我黑桃爱司就象河面上的一叶浮萍在湖上遂狼漂流,也象西边飘向东边的一朵云,不定何日何时就会云消长空失影踪,既然在江湖上冒个泡,我总得叫些人知道还有我这号小人物…”
他巡视四周,又道:“我的心肠软,不忍打劫小市民和正当的生意人,万不得己又极度痛心中,便只好找上你们这几个关洛大豪动动脑筋,我小子凭真本事讨你们几个花花,反正你们的银子有来路,都是狗尿倒灶弄到了手,何妨指缝里漏两个,富不了我爱司,可也穷不了你们,人家都有一口饭吃,人家也就都有活命了。”
他还未说完,喘着气又道:“为了凭本事吃碗老米饭,所以我才不得不下个未经官府立案的规矩,那就是——要命不要钱,要钱不要命的行规。”
崔腾虎骂道:“放了半天臭屁,你小子还定行规呀?”
艾慈笑道:“是呀!不立规矩不能成方圆,不按行规不能弄到钱,各位虎兄虎弟多多捧场,多多赐教。”
“去你娘的,这是什么行规?”
崔志虎大怒,准备动手了。
艾慈一声笑,道:“我的行动已说了个大概,各位稍安勿躁,且听在下一表。”
他真的变得十分认真的样子,又道:“一旦彼此动了刀子,那就只有两个办法来解决,其一呢,拚死完事,也就是说,至死方休,另外,如果有一方怕死,那没关系,花银子买命,我的行规简单,各位不妨琢磨琢磨。”
崔志虎骂了起来:“奶奶个熊,你敢打谱你赢定了,一旦你要输了呢?”
艾慈道:“我艾慈的命不值钱,没有各位虎兄虎弟的命值钱,我已说得很清楚,我的命就如同天上飘的浮云,水上的浮萍,更何况我还拿银子买我的贱命呢!”
崔腾虎也破口骂道:“好个不要脸的泼皮,三哥,我们做了再说。”
抖起铁皮三节棍,总管尉迟明就要扑上,口中还吼道:“你小子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