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劳克道:“那是自然,不过,银子是你交给我的,我只能对你一个人讲,别人不能听到。”
他在艾慈耳旁嘀咕着。然后,他忽然绕过大雁塔后往附近的大庙走过去。
艾慈的手一拍,对二人笑道:“娘的,那老鬼真不是东西,原来他把东西放在那个地方,走,跟我去取。”他领着二人往上面爬,而且爬得小心。
艾慈顾然在磨时间,这也是有理由的。他要拖延时间,叫劳大叔走得远远的,他不希望在此同二人纠缠不清,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待办。
艾慈好象是来这儿游塔览景似的,领着二人登上了大雁塔,塔上已有一扇小窗被人推开。
艾慈双手一攀,人已穿出小窗,拧身塔顶的朝天栋梁上,回头笑对二人道:“二位,东西找到了,小心接着别弄掉了。”
只见一个方形金黄色缎包“咻”一声,自窗外飞进了塔里来,却早被那二人接个正着。
就在这时候。有一条绳子垂在地下,艾慈的双手一抓“咻”一声,一下子就滑到了塔下面,身手利落,真是无话可说。
他落地手腕猛地一抖,绳子立刻脱离上面挂处。
艾慈冷冷地在笑。他大踏步就要走了。他才走出十丈外,回头一看,发现有个人追了上来。于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他要试试这一人究竟有什么惊人的绝学。
他这—回违背了劳克的意思了。
劳克弄根绳子在上面,目的就是叫他尽快的逃,别同人家再动刀。可是艾慈少年雄心比天高,他要掂掂这两个面目可憎的家伙。
他站在一棵老松树下,突然一个大翻身,双手叉腰,冷冷地直视追来的人。
那人已拔出弯月刀,斜刺里扑过来。
“干什么?已经银货两清,你二人还不快快回去交差领赏,拚的是哪门子的命,难道还想再送我几个?”
那人根本不开口,草胡子抖动,举刀就砍。艾慈大怒,侧身让过,利刀已拔在手中。
弯月刀二次回折,激流回荡,闪切对方右肋。刀法犀利,动作粗野,不是中原杀法。
艾慈冷冷一声,利刀洒出一片极光,那强有力的冷焰,激发出窒人的光芒,令人无法分辩出究竟有几刀穿入那人的穹月刀芒中。
于是,便在叮当声中,弯月刀光芒尽失,飞溅的血雨在那人的连连倒退中不停的洒落下来。
一跤跌在地上,那人的面上一片惊悸。
一个大步跨过去,利刀已搁在那人的脖子上。
这时候,另一人手提着官印赶过来,一看这情形,救已不及,杀也不对劲,急得直瞪眼。
地上的怒汉不顾臂上流血,他抛刀闭目等着挨刀。
冷冷一声笑,艾慈道:“生意成交了,官印拿了,你二人中途毁约想杀了我,是不是要表现去讨好主子,你们不守信,老子就不仁,杀了你二人,老子抱走官印入山修行,看你主子怎样?”只见拿印的连连摇手,也指着自己的嘴巴。
艾慈皱眉道:“哑巴?”
那人连连点头。
艾慈收回刀,苦笑道:“原来两个哑巴,真可怜!”
他突然拔身而起,几个空翻,已消失不见了。
两个哑巴捧着官印走回府。
这件事还算合人意,因为人未被杀,官印也找回来了。
那总督大人看到其中一人受了伤,已知十万两银子已化为乌有了,心中一阵一阵的绞痛。
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这件事,是他的宝贝儿子替他惹出来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