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道出,使人听了实在觉得很不爽。”
“你认识她?”
“不错!她唤我为申伯,因为,我姓申,单名穆,穆桂英的穆,她的父亲蔡宪哲曾带她们姐妹来过此地三次。”
铁戈立即忖道:“哇操!伤脑筋,她们父子若再来找申穆,岂非曾遇上我,届时我只有死路一条啦!”
申穆轻轻一旋腕,便钓起一条五寸余长,掌余宽之鲫鱼,立见它不停的扭身摆尾,急着欲挣扎离去。
申穆将它托入口中道:“既被钓上,你就认命,谁叫你要贪吃昵?”说着,他便将它放入竹篓之中。他将钓竿朝池旁一插,转身斟茶道:“来!聊聊吧!”
铁戈道句:“谢啦!”便坐在几旁之大石上。
申穆轻啜一口香茗道:“你放心,蔡珍芳的伤势至少要调养一年半载,然后尚须缎链一年,才会完全复原。”
“哇操!你比我腹中的蛔虫远灵哩!”
“错啦!你的腹中绝对没有蛔虫,否则,你早就摔死啦!”
“你怎知…”
“为了解惑,我就直言啦!”
“欢迎!谢啦!”
“我一向喜欢游山玩水,上回凑巧瞧见你被三十六人追上山,我从头瞧到尾,我很欣赏你的机智,体力及反应。”
“谢谢!我完全是被他们逼出来的,我要活下去。”
“我明白,我一直跟着你,所以,你遇上蔡珍芳一直到你和她恩仇难分,又被那位女先生强行…咳!我都瞧见了!”
铁戈一想起这一大串事,立即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铁戈,我很欣赏你,你若肯拜我为师,不出三年,我敢保证十个蔡珍芳也不是你的对手,你考虑一下吧!”
“三年呀!”
“你嫌长吗?”
“不错!”
“非练三年不可,因为,我的身份不低,我的传人不能漏气。”
“可是,猪哥标那批人在这三年内,一定会做更多的坏事呀!”
“错了!他为了复仇,已经花钱聘江湖人物对付你,你若非幸运及载仇、墨非又轻敌,你如今岂有命在?”
“有理!”
“你不妨把视野扩大些,全天下,至少有十名似猪哥标这种人渣,你若有武功,不是可以顺利自保及除去他们吗?”
“哇操!有理!”
“所以,你值得投资这三年的光阴。”
“好!拜见…”
“慢着,拜师大礼,岂可草率,待会再说吧!吃瓜子吧!”
“是!”“铁戈,你是否曾经吃过蛇血蛇肉?”
“有呀!我在溪旁,经常抓蛇吃蛇,既可填肚子,又可免得它们咬人,我吃得非常心安理得哩!”
“不错,你吃蛇肉,蛇血之外,有没有吃过蛇丹?”
“蛇丹?什么样子?”
“圆圆的,黑黑的,大小不一。”
“哇操!没有印象哩!”
“这…你对于吃过的蛇,有没有较具印象的?”
“有,我吃过一条白蛇。”
“唔!白蛇,它什么形状?”
铁戈描述白蛇形状之后,立即叙述喝白蛇血之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