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已经开始怀疑妙手天尊另有阴谋,说不定会与“一指门”有关哩!”
因为“七海血姥”是个明证呀!
他不愿意各大门派毁于妙手天尊之手中,所以才故意当着傅霜云的面误导他们的方向呀!
郭锦煌苦思一阵子之后,正色道:“少侠,请你多偏劳吧!”
“在下会留意的!”
“谢谢!酒兴已尽,覃局主、夫人,叨扰了,告辞了!”
众人立即恭送他们三人离去。
返厅入座之后,赵向基突然问道:“局主,阿健在不在?”
覃义夫神色一黯,道:“被我醉后失言逼走了!”
“啊!怎么回事?”
覃义夫立即叙述当时的情景。
“局主,你真是用心良苦呀!可是,我倒赞成他出去闯一闯!”
“基兄,他在出城不远,便在揽月亭中被六名神力门的人围攻,等到局里的人驰援之时,他已经负伤逃逸了!”
“啊!怎么没拦住他呢?”
覃夫人叹道:“我很了解他的外柔内刚个性,所以没有拦住他,不过,事后到现场一瞧,居然发现那些兵刃皆淬过毒。
而阿健在离局之时,不但身无分文,连疗伤药也没带,我率人寻遍方圆近百里,却未见他或他的尸体呀!”
说着,泫然欲泣。
“夫人,别担心!人死见尸,既然未见尸体,他可能被人救走了!”
“但愿如此!唉!”
“局主、夫人,夜已晚,愚夫妇该告辞了!”
覃义夫忙道:“不行!客房空着,你们一定要留下来!”
“好吧!”
覃夫人立即含笑道:“基儿、云儿,跟我来吧!”
赵向基二人朝众人行过礼,提起包袱跟着她行去。
不久,他们进入了一间宽敞气派的房里,覃夫人含笑道:“你们瞧瞧是否再需要什么东西?”
“哇操!够了!谢啦!”
“那就早点歇息吧!”
说着,带上房门而去。
赵向基带着傅霜云至卫浴室漱洗之后,边脱衣边道:“云,你对局主他们的印象如何?”
“很亲切,视你如子,不!如婿!”
“哇操!又来了!你是不是嫌我啦!是不是要早点把我休掉啦!”
“讨厌!你明知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
“顺其自然吧!”
说着,立即钻入被中。
她挥熄烛火,脱得光溜溜地钻入被中,立即钻入他的怀中。
“哇操!你醉啦!”
“讨厌!人家虽然不是海量,再来两三覃花雕酒,也不会醉啦!人家只是喜欢‘体贴’嘛!”
“哇操!此地人多嘴杂,别太嚣张哩!”
“讨厌!人家又不想‘那个’!”
“我不相信!”
“讨厌!你不信就拉倒!”
说着,身子一转,故意不理他。
赵向基暗暗一笑,双眼一闭,不久,故意装出鼾声。
她回头一瞧,不由怔了一怔!
不久,一听他似乎不是在假装,低声一叹,立即转身欲睡。
赵向基悄悄地撮唇一吹,一缕冷风立即吹上她的粉颊,她道:“好呀!”倏地转身一掌径抓向他的“子孙带”
他扣住她的左腕,低声叫道:“抓不得!万一抓破了,大家皆没得玩啦!”
“不管!谁叫你要逗人家!”
“好!你说,我该怎么办?”
“上来!旋一万圈!”
“哇操!你不怕‘漏油’呀!留在被褥上不好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