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欲离去。
“哇操!少爷,等一下啦!”
“什么事?”
哇操!我不能去你们那栋房间啊!”锦服孩童闻言,记起庄中有这条规定,想了一下,立即说道:“好吧,我去找你,你先把身子洗乾净!”
说完,匆匆的离去。
陈皮捡起那条丝巾,来到庙右侧小溪边将它洗净之后,摊开提在手中,走到那株树侧靠坐下去。
午后凉风徐徐,丝巾随风飘扬。
他毫无倦意的瞧着那只大蟋蟀的尸体,心疼的道:“哇操!我在三更半瞑,在墓仔埔找了三夜的大将军却莫名其妙的“嗝屁”了!”
他不由叹了一口气。
半响,他又喃喃自语道:“哇操!少爷怎么会突然来此呢?他会不会把刚才的情形告诉 大人呢?”
“哇操!他为什么要来找我呢?为何还要我把身子洗净呢?哇操!怎么突然蹦出这么多 的事情呢?”
他那知那位锦服孩童正是倪家堡堡主简坤江之子简浩龙,由于倪家堡堡规森严,主仆阶 级分明,因此没有孩童敢和筒浩龙嬉玩。
简浩龙早就渴望与群童嬉玩,但因大人规定甚严,而且其娘倪玉仙对他也盯得甚紧,他 一直无法如愿。
因此,他只能站得远远的看他们嬉玩。
刚才实在忍耐不住了,所以才会现身与陈皮见面。
他与陈皮交谈数句之后,突生奇想打算以“移花接木”方式与陈皮对调身份,让自己能 够每天好好的玩一阵子。
对于简浩龙的这种构想,他根本做梦也想不到,因此待丝巾乾后,他小心翼冀的折妥揣入怀中。 “哇操!不管啦!先回去把身子乾净再说,反正见面之后,自会知道是什么事了,把脑 瓜子累成“秀多”(短路)才划不来哩!”
倪家堡占地甚广,人丁却不旺,因此陈皮自己也有一间七,八坪大的房间,而且还有一张木桌及两张椅子哩。
酉初时分,陈皮一身整洁的在房内走来走去,等侯少爷之光临。
皇天不负苦心人,盏茶时间之后“呀!”的一声轻响,木门一开,简浩龙一溜烟的闪了进来。
他将房门反锁之后,走到陈皮的面前,瞧了他一眼笑嘻嘻的道:“嗯!没有那种臭汗味了,很好!”陈皮谄媚的笑道:“少爷,你有何吩咐?”
“来!咱们先比比身高!”
说完,他迳自走到陈皮的背后,将头,肩,背,臀,脚跟贴上陈皮的身子,同时擧手一比,嘿!他稍为高了一分。
“太好啦!行得通,陈皮,你跟着我走,记住要学我的模样!”说完,双手朝背后一负 ,昂头濶步的走了起来。
陈皮虽然满头的雾水,却不敢稍违的模仿他的模样走了起来。
盏茶时间之后,简浩龙低声道:“陈皮,你自己走走看!”
说完,双目炯炯的盯着他。
陈皮只觉全身似长了刺,,蹩蹩扭扭的走了起来。
“别紧张,再走!”
陈皮轻咳一声,硬着头皮在房内前行,左转,右绕,后转的走了起来。
“嗯!有点像了,再走!”
足足折腾半个时辰,经过再三的指正之后,简浩龙满意的道:“嗯!看样子可以瞒过那个老瞎子了,坐下吧!”
“这…在少爷的面前,我怎么可以坐呢?”
“没关系,现在没有外人,吃吧!”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纸盒,取出一个桃酥递给陈皮。
“哇操!谢谢少爷。”
陈皮接过那个桃酥,学着简浩龙的模样剥下一小块塞入口中,只觉入口即化,又香又甜,不由大喜。
突听简浩龙学着陈皮的嗓音道:“哇操!好不好吃?”
陈皮怔了一下,张口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