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海呵呵一笑,突然低声道:“陈皮,据老夫所知那位“销魂西施”精谙阴功,从未有人能够幸免“丢盔弃甲”的!”通常与她交合过后,至少要耗损三成的功力,老夫看你的气色盎然,毫无耗损的现象,莫非你练有奇功?”
陈皮心中一凛,犹豫不决!
诸海也脸色一凛,肃然不语!
老半响,陈皮正色道:“海爷爷,请问你是不是认识这个人?”
说完,将倪豪的模样说了一遍。
诸海听得“啊!”了一声,神色大变!
只听他颤声道:“你!你见过他吗?”
“不错!他身中剧毒,下身被削,又遭蛟筋穿身,却教了我十年的武功,不过,他一直坚不透露其身分!”
说完,双目一湿,泫流欲泪!
诸海以手捂面,缓缓的跪下身子,泣不成声的低唤着:“恩公…”
屋内立即静了下来!
好半响突听一阵轻盈的女人步履声音自远处传来,陈皮立即低声道:“海爷爷,有人来了!”
说完,以袖擦去泪水!
诸海坐回原位,刚擦去泪水,立即听见一阵娇脆的声音道:“海爷爷,你瞧!我替你带来了什么东西啦?”
声音未歇,一阵香风己扑鼻而至!
白影一闪,一位身材窈窕,容貌秀丽,年约双十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白衫少女蝴蝶翩翩的跃了进来。
她一见房内多了一个少年,娇颜一红,迅即诧道:“陈皮?你是陈皮?”
陈皮只觉那位少女有些眼熟,却一直想不起来究竟在何处见过她,立即歉然道:“哇操!姑娘,请恕在下…”
“格格!不错!你正是陈皮,我还记得你从小就喜欢说这一句“哇操”!”说完,双颊无端端的红了起来。
她那句“从小”立即使陈皮记起她是谁了,只听他叫道:“哇操!小羊!天呀!你怎么变得这么“水”了呢?”
说完,就欲上前拉她的双手。
“呸!人家已不是小羊了哩!”说完身子一退!
“哇操!我真该死!白媚,我怎么忘了你已是帮主的千金了呢?怎么可以乱拉你的玉手呢?”
说完,伸出左手在自己的右掌掌面拍了一下!
“格格!陈皮,你还是这么风趣呀?”
“哇操!狗改不了吃屎!没办法!”
简白媚似花枝颤抖的格格笑着。
诸海见状,心情稍霁,端起茶喝了一口,笑道:“丫头,你此次上京,替爷爷带回了什么好东西呀?”
简白媚闻言,将手中的纸包放在桌上,打开一瞧,除了三袋上等烟丝,两只长短不一的白玉烟杆以外,尚有一只尺余长,剑鞘古色斑烂的匕首。
诸海双目一亮,呵呵笑道:“丫头,你真的把“屠龙匕”找到啦?”
“海爷爷!人家是在伦王爷的府中找到的,害得人家以那块“龙玉”和他们对换哩!海爷爷,你要赔人家哩!”
“呵呵!陈皮,你打算怎么赔她?”
陈皮怔了一下,道;“哇操!海爷爷,白媚是在和你算帐啊!你怎么扯到我的头上来了呢?老欺小,太过份了吧!”
“呵呵!陈皮,我是替你请丫头搜寻这把宝贝的呀!你还该付“佣金”哩!”
陈皮吓了一大跳,忙道:“哇操!海爷爷,你越扯越远了,咱们才认识七天哩!我…我不想要这把宝贝!”
“呵呵!陈皮,老夫未卜先知,早已算准你要来此了,否则,怎会托丫头上京游玩之际,搜寻这把宝贝呢?”
说完,朝简白媚一眨右眼!
筒白媚格格一笑,就欲开口。
陈皮却叫道:“哇操!不行!海爷爷,你“打电报”犯规!”
“呵呵!谁说我“打电报”啦?拿出证据来!”
简白媚格格一笑,道:“好啦!你们别推来推去啦!好似一只破铜烂铁,不值一顾,太看不起人了!”
“卡”一声,卡簧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