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啦!”
原来,箫杰方才虽然踢中了陈皮的麻穴,由于陈皮的穴道已被倪豪挪移半分,因此他才有运功的机会。
可是,当他一开始催动真气之时,立觉疼痛万分,心知负伤甚重,立即缓缓的推动真气。
这是一份艰困的疗伤工作,他足足的费了一个时辰,才将真气绕行全身一周,不由暗暗的嘘了一口气。
睁目一瞧箫杰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他暗哼一声,立即再度运功!
这一次顺利多了,不到盏茶的时间即已入定!
一直到黎明峙分,陈皮徐徐的呼出一口气,只觉全身内力充沛,四肢略一挣动,翻在身上的绳索立即全部断裂!
“叭…”声音,立即将箫杰吵醒。
他正欲前来察看,突听:“箫杰,开门啦,送早点来啦!”他立即站起身,掠过石级迳自来到铁门前。
“砰砰”“哗啦啦”声中,一位瘦削年轻人提着饭盒站在铁门外,只听他说道:“箫杰,听说风云帮那位少帮主被关在此地呀?”
箫杰一把夺过饭盒,喝道:“不错!你想救他呀?”
“哎唷!吓死人啦!谁敢在你这个‘不死金刚’眼前搞鬼呀!何况,我和他又无新无故,干嘛要自己找死呀?”』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壶酒,递给他。
“嘿嘿,阿顺仔,你不会搞鬼吧?”
“干,箫杰,你太多疑了吧?”
说完,将壶嘴凑近口边,仰头吸了一大口!
现场立即传出一股酒香!
“咕噜”一声,箫杰吞口水,伸手欲夺。
阿顺仔足下一掠,后退一大步,笑道:“箫杰,这是帮主昨夜宴客用的陈年花雕,我可以进去瞧瞧吧?”
“嘿嘿,可以,可以,快进来呀!”
阿顺仔哈哈一笑,立即掠进地牢。
箫杰饮了一大口酒,一见阿顺仔正要走向陈皮的牢房,大手疾伸,抓住他的右肩,阴声道:“好小子,你方才胆敢对我不敬!”
说完,拖著他走向陈皮的牢房欲取鞭教训他。
阿顺仔右肩疼得叫不出声来,只好低声求饶不已!
“嘿嘿,别求饶,太迟啦!”
说完,掏出钥匙就欲打开牢门!
倏听一声轻笑:“哇操!谢啦!”他只觉身子轻颤三下,不但无法动弹,而且也无法出声,不由大骇!
只见一条疤痕累累的手臂取过钥匙“卡!”一声,陈皮已经含笑拿着那根皮鞭走了出来。
“哇操,小姐(箫杰),你不是要找皮鞭吗?在这儿啦!”说完,将皮鞭交给仍被制住的阿顺仔。”
“哇操!我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难看又高大的小姐!”“裂!”声中,箫杰的全身已被剥得一干二净了。”
陈皮一瞄那片黑毛密布的“子孙带”阴阴笑道:“哇操!小姐怎么可能有‘老二’呢?一定是假的!”
说完,右掌扣住他的“子孙带”用力朝外一扯!
鲜血四溅!
冷汗直流!
肌肉猛颤!
他那整付的“子孙带”已经在陈皮的掌中了。
备受折磨的陈皮充满满腹的仇恨,他瞧着着血淋淋“子孙带”故意诧道:“哇操,是真的哩!哎呀!小姐,你怎么不说呢?还你!”
说完,将“子孙带”在创口胡塞着!
那地方本是最脆弱之处,那里经得起这阵子胡塞呢?箫杰虽然体健如牛,却也疼得朝侧一倒。
陈皮左掌疾扣,抓住他的左脚用力一捏!
“啪!一声,他的左胸硬生生的抓下一大块肉,鲜血溅得阿顺一头一脸,吓得他狂声叫道:“哎…”“哎”字刚出口,陈皮已封住他的哑穴,阴声道:“哇操,你叫做阿顺仔,实在真顺,若非遇上我,你今天一定要挨一顿皮鞭,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