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和‘换心秀士’结下仇的人,决不是平凡人物就是了!”
说此一顿,突然又似有所悟的问:“傻小子,你对那位上官紫,可问出一些底细来?”
小虎见问,立即愁眉苦脸的说:“哇操!小侄一直想找机会问他,可是,他总是不停的问我!”
侠丐一听不由风趣的耸耸肩,说:“你本来是想探人家的来历,没想到,反被人家摸了海底!”
小虎听得星目一亮,恍然似有所悟的说:“哇操!我想起来了,他在言谈之间,似乎知道我离家以后的行踪,他曾经用试探的口吻问先师的姓名,但是,不巧的很,偏偏那时高姑娘去了就…”
侠丐马五惊异的‘啊!’了一声,说:“这么说,我老花子揣的不错了,上官紫可能与你的师父有密切的渊源,你师父说的上天台去找的人,可能就是上官紫家…”
小虎一听立即兴奋的说:“哇操!小侄真个秀斗,他一直向我拉关系,我该想像得到呀!可是我一直不知道‘上天台’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也没联想到这一点…”
话未说完,侠丐煞有介事的说:“你笨的事还多着呢,所以你也不能怨我老人家喊你傻小子了!”
小虎听得神色一楞,显然不愿承认自己傻。
侠丐一笑,说:“你不是要去追上官紫吗?”
小虎点点头,说:“是呀!哇操!我觉得人家…”
侠丐未待小虎说完,立即挥了一个‘阻止’手势,说:“你不说,我老花子也宰羊,不过这次再见到了上官紫,眼睛可放亮一点!”
小虎听得一楞,搞不懂意思,侠丐已催促说:“有话回头再说,现在我们走啦!”
说话之间,展开轻功,直向来时的方向驰去。
小虎自然是展开轻功相随,这时他才发现早已出了高家楼黑压压的护庄林,但深处的灯光仍然照耀半空,有够亮的。
两人一经展开轻功,身形快如电掣,小虎虽然不知道‘了尘’的吕祖观位在何处,但他断定侠丐马五,必然知道吕祖观的位置。
小虎一面飞驰,一面注意沿途有否可疑动静,因为他仍希望就在途中碰上上官紫和‘了尘’免得再跑一趟吕祖观。
失望的很,直到那道河堤上,依然未发现有可疑之处。
侠丐马五,首先停身察看,只见河面水波微动,两岸芦花随风飘摇,日间看到的那些渔舟,早已不见了踪影。
于是,两人沿着河堤向西,希望找到小舟或河面较窄之处飞渡过去。
小虎虽然没有在河面上以木板踏波飞渡的经验,但他也想试一试,因而提议说:“马伯伯,哇操!我们何不也学学乌龟的方法渡过去?”
侠丐一笑说:“傻小子,这就是傻话,不是伯伯说你,你的轻身功夫和内力,可能比我老花子高,但在经验方面就差得远了!”
小虎赶紧应了两声是,但心里对‘傻小子’三字,总有些不服!
侠丐马五继续说:“恶道‘了尘’踏的两块板子是特制的,上平下弓,前呈弧形,而且由西向东,顺流而下才能使用,如果随便找两块板子,逆流踏波,也不能说没有,不过伯伯还没见过,果真能的话,也是剑仙之流的人物!”
小虎一听,这才明白,心中也着实佩服,但他却不解的问:“哇操!恶道较我们出庄,最多半个时辰,他是怎么过去的呢?”
侠丐马五一笑道:“我这不是在找了吗?”
话未说完,小虎突然举手一指,急声说:“哇操!快看,就在那里了!”
侠丐马五,循着指向一看,只见上流数十丈外,果然有一片沙洲位在河的中央,两边水宽最多十一二丈,由于天空无月,仅靠星光,尚无法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