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钢剑之后,立即纵身离去。
台下立即一片肃然。
天虚真人肃然宣布道:“这场比武,魏荃获胜。”
魏荃朝他一鞠躬之后,仍然沿着木梯爬了下来。
他回到原位穿衣之际,立即有六名年青人上前自我介绍及拍马屁,他立即坐在椅上信口跟他们胡扯着。
由于出现魏荃这位超级高手,好似泼了百余桶冷水般,接下去比武的人皆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
因此,当夜幕低垂之后,仍有六十余对尚未上台比武,经过一番磋商之后,先行用膳,然后准备开灯夜战。
魏荃用完膳,立即迳自下山回到泰安客栈中。
他洗净身子,抚摸那洁白结实的胸膛,暗乐道:“哇操!想不到‘坎离蛇’内丹如此罩得住。
倏听房门“毕剥”一响,他立即朗声道:“门没锁,请进!”
房门一开,一位清秀青年穿着蓝衫含笑走了进来,他未吭半句,却先将房门及窗扉布帘放了下来。
魏荃艺高胆大,仍然侧躺在榻上打量着来人。
倏见蓝衫青年开始解开襟扣,魏荃不由一怔!可是,他仍然不吭声。
当蓝衫一脱,他一见来人果然在胸膛缠着一条宽布,刚又一怔,那人已将宽布解开,立即露出一对丰乳。
“哇操!你可真狠心,简直在虐待动物嘛!”
那人格格一笑,啐声:“讨厌!”立即将宽布抛给他。
一阵异香立即透鼻而入。
魏荃不惧万毒,有恃无恐的接住宽布,凑鼻连闻,含笑道:“哇操!有够香,这是什么牌子的呀?”
那人的双眼异彩稍闪,脱下头顶的文士巾,任由那头乌溜溜的秀发垂在背后,继续脱去那件过膝绸裤。
白影一闪,绸裤也飞向魏荃,同时带来一股浓冽的异香。
“哇操!这个更香,你难道是香妃吗?”
“去你的!人家才不似香妃那么命苦,年纪轻轻的就‘挂’了,人家姓田,名叫密密,外号叫做‘香仙子’。”
“香仙子田蜜蜜,嗯!名符其实,深夜来访有何指教?”
田蜜蜜在榻前张腿而立,嗲声道:“你猜呢?”
“哇操!女人心,海底针,我何必浪费细胞呢?你自己来吧!”
说完,立即仰躺在榻上。
“格格,你不怕我搞鬼吗?”
“有这个必要吗?”
“格格,好胆识,果然不愧为‘游龙太保’!”
“哇操!游龙太保?怎么回事?”
“你午后在比武台上一战成名,众人就公封你为‘游龙太保’啦!”
“哇操!太保太难听啦!迟早会被‘条子’逮去吃‘公家饭’啦!我还是喜欢号鲨鱼,字泥鳅。”
“格格!鲨鱼跟泥鳅相差悬殊,你为何取这个字号呢?”
“遇弱变成鲨鱼,以大吃小,遇强变成泥鳅,溜之大吉!”
田蜜蜜不由格格笑个不停。
“如何?是鲨鱼?还是泥鳅?”
“大白鲨!天呀!世上怎会有这种宝贝呢?”
她爱不释手的轻抚不已。
魏荃则在思考此女之目的。
事实上,他是多虑了,因为甄慧瑶只把他之事情告诉甄慧霜,即使是凌云龙也不知道这件秘密。
这名少女正是奉凌云龙之命令而来,一来探魏荃的底,二来消耗盗取魏荃的功力,以便凌云龙中意之钟添旺能够脱颖而出。
钟添旺乃是那位专门替人排解纠纷的“开碑手”钟祖成之长孙,亦即是少林俗家弟子中之佼佼者。
凌云龙举办比武招亲,除了要与少林及钟祖成建立更亲密关系之外,更希望借助比武扩大各派之裂痕。
拳脚无眼,输不起的人自然会设法挣回面子,裂痕自然会扩大了,哇操!杀人不见血,凌云龙实在高杆。
他不客气的将她轰晕之后,自她的袋中取出一绽银子放在桌上,然后穿上短衣裤大摇大摆的去逛夜市了。
一名尖腮鼠目大汉以为有机可趁,溜入房中,匆匆的脱去衣衫。
哪知,他刚把内裤脱掉.倏见一道黑影闪入房中,只见黑影的右掌一扬,对方刚转身,心口已经多了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