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哩!”
“哈哈,我昨夜这一闹,可真把他们吓破胆了。”
“格格,玉面真君那个老魔头若知道你替他打响了‘知名度’,不知道这会高兴还是生气哩!”
“哇操,他应该高兴,否则,他会很麻烦。”
“格格,别瞧不起这个老魔头,他今年已近六旬,看上去却只有二三十岁,可见他的内功实在非同小可。”
“哇操,越难斗,斗起来越有意思,他们过来了,要不要宰他们?”
“看来他们一定会找入洞来,先看他们能否通过阵式再说吧。”说完,牵着他悄悄的退到丈余深处。
片刻之后,两名大汉立即在洞口附近失心疯般的打转起来了,其余四人神色大变,立即退出十余丈静观着。
“哇操,看来此地已经待不下去了,你想不想试试那七式剑招?”
“不,杀鸡焉用牛刀,瞧我的。”
只见她将面具—戴,身子一弹,疾掠过阵中那两人之身侧,立即射到那人的附近,两股掌功已罩向其中两人。
那两人吓得急忙抽身暴退,另外两人怒喝一声,仗剑疾攻而至。
天涯狼女,足踩七星,身子一闪“天女散花”一挥“砰”一声,一名大汉立即脑袋开花气绝倒地。
其余三人齐声怒吼,进扑便击。
天涯狼女一式“龙跃千渊”向上一射,先行避开攻击,纤掌再扬“碧海无边”幻化出百余个掌影,朝那三人卷去。
三声惨叫之后,地上又多了三具尸体。
魏荃哈哈一笑,双手分别捏着阵中那两人的颈项,边走边叫道:“哇操,高明,真是干净俐落。”
那两人一见那四具尸体,不由神色若土。
“格格,这两个废物该怎么办?”
“你说呢?”
“饶命…姑娘饶命…”
“哇操,你以为姑娘心软吗?去你的?”
右手一抖,已将那人掷了出去。
天涯狼女纤掌一扬“波”一声,那个脑瓜子又开花了。
场中立即传出一阵骚臭味道。
魏荃侧头一瞧,立即发现另外那人的裤管已湿,他喊声“没路用的家伙。”左掌倏地一旋。
“卡卡”两声,那个脑瓜子已被扭断了。
“格格,进去收拾行李转移阵地吧。”
风飘雨拂,在天目山的深峰中有一栋红楼,在绿树叶间露出楼角的龙爪花正绽开嫩瓣享受雨珠的滋润。
倏听楼中传来一阵粗犷豪爽的飞扬狂歌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歌声如龙吟虎啸,那风雨似乎被这激越的歌声激得不歇。
倏听一缕悠扬的笛声自楼上传出,那激越的歌似雪花遇上炎阳般迅即消失的无声无息了。
倏听一阵娇脆却又冷冰冰的声音道:“竺疯子,你又在作白日梦啦!”
…“哼,怒海缚龙?什么玩意儿,还不是一条可怜虫而已?”
倏听一声震天暴吼:“住口…”接着是一阵厉笑。
那笑声充满着愤怒,可是不久之后,倏地转为凄凉、无奈,到后来居然是哭嚎,椎心泣血般的哭嚎。
这一哭,一发不可收拾,简直哭个没完没了。
站在红墙外面一株大树下面的魏荃立即低声向身边的,天涯狼女问道:“哇操,汤妹,咱们打老远的赶来此地,就是为了听这疯子发神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