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房吗?”
“没有,娘和我各住一房,剩下的便是柴房、厨房及茅房。”
“好吧!你背得动我吗?”
“可以啦!我背得动老虎哩!”说着,他已蹲在爱神的身旁。
爱神立即趴在他的背上。
他背起爱神,便大步行去,爱神却黯然付道:“想不到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水荚蓉你这贱人真该死。”
不久,爱神已瞧见林中有二排木屋,屋后有鸡鸭等家禽,树间更横悬着大大小小的兽肉。
此外,地面更有一大片茶畦,畦内种着不同之蔬菜,显然,这对母子一向自力更生,而且日子颇为安定。
爱神瞧得心中有数,便继续打量四周。
白来背他进入柴房,立即轻轻放在柴堆旁。
柴房内不但摆着干菜,尚有米、肉脯,爱神匆匆一瞥道:“能否送吾干衣及食物?”
“你稍候一下。”
白来匆匆步入前面木屋,便停在其母房外道:“娘,孩儿已送那人入柴房,他要求干衣及食物,可否依他?”
“他穿得下你的衣衫吗?”
“大小了!”
“你把大袍借他,再引火烘干他的衣衫,再把锅内之剩菜送给他。”
“是!”白来立即入房取走自己的棉大衣。
他一步入柴房,便递出大衣道:“我的衣杉太小,你暂披大衣,我再去替你烤衣及准备食物吧。”
说着,他已步向厨房。
爱神脱下湿衣裤,便被着大衣取出自己之物品。
不久,白来送来剩菜饭,立即取走湿衣裤。
爱神瞧着糙米般剩饭及剩菜。
不由暗自皱眉道:“想不到吾在晚年必须吃如此粗劣食物。”
他吃了一口饭,便缓缓嚼着。
不久,白来已送入烘干之衣裤,爱神放下匙筷道:“收走吧!”
白来立即端走剩菜饭。
爱神穿上干衣裤,顿觉一阵温暖。
他暗暗一喜,立即忖道:“此子颇听母言,吾该和其母谈谈,吾的时日不多啦。”
白来摆妥剩菜。
立即步向柴房道:“大叔尚需要什么?”
“此地只有你和令堂住在此地吗?”
“是的!”
“吾要见令堂。”
“这…家母一向不见外人。”
“不!吾非见她不可,你把此物交给她瞧瞧。”
说着,他已摘下手上无名指之金戒指。
白来一见戒指颇大,他不由一阵犹豫。
“拿去吧!”
白来道句:“好吧!”便带着金戒指离去。
不久,白来已停在房外道:“娘,他要见你,他要你瞧瞧这个金戒指。”
“他为何要见我?”
“孩儿不明白。”
“你仔细道出他交谈之经过。”
白来便完完整整叙述着。
“把戒指抛进来吧。”
白来立即抛入金戒指。
不久,房中又传出低沉的声音道:“你入城配三付药。”
说着,一张纸已包着一块碎银射出。
白来接住它,立即问道:“娘要孩儿即刻入城吗?”
“是的!”
白来立即快步离去。
不久,一位长发女子一身布衫素裙行出,她的长发不但垂到腰际,而且遮住脸部,只剩鼻口露出外面。
她缓步不久,便步入柴房,只见她以双手捧着金戒指,上前弓身道:“晚辈参见前辈,敬请收回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