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两人便联袂行向河边。
不久,两人沿河而行,小丁不时拾石片弹向河面,她望着溅波飞去之石片,不由一阵茫然。
白来却好玩的拾石跟着弹向河面。
他越弹越进步,便弹得更起劲。
小丁忖道:“唉!他虽贫,却很快乐,我虽富,却不快乐哩。”
天色渐暗,寒风渐起,小丁不由打个冷颤。
“小丁,你冷啦?”
“我…没有!”
“小丁,回房歇息吧。”
“好!白来,我可能不会再来此地看你,你会不会去找我?”
“我…我…”
“你不愿意去找我吗?”
“不是,我对外界很陌生、惶恐,我不便答应你。”
“白来,我送你一样东西,你如果危险时,你不妨掏出它及告诉对方,你认识丁晓玲,便可没事。”
说着,他已摘下颈间之银链,立见它悬着一面玉佩。
“哇操!太贵重了!”
“戴着。”
“我…我…”
小丁立即上前替他戴上玉佩银链。
阵阵处子幽香在他们贴身之际便不停的飘入白来的鼻中,他明知不妥,却又不忍心加以拒绝。
“白来,千万别丢了它,好吗?”
“好!”“你若想我,就瞧瞧它吧。”
“好!”两人便默默的行入房中,小丁道:“我睡床,你睡那儿?”
“老规矩,我到柴房练武。”
“真不好意思。”
“小丁,你太俗气了,你歇息吧!”
说着,他已带上房门面去。
他一步入柴房,便拿出玉佩瞧着,立见上面携刻一只栩栩如生之凤,背面则刻著“玲儿周岁纪念丁聪”
白来忖道:“此佩原来是她周岁纪念品,她戴了十余年,却送给我保身,她究竟是何意思呢?”
他思忖不久,便将玉佩入衣内及柴堆上运功。
不久,他已经顺利入定。
鬼见愁在板隙瞧至此,不由忖道:“好精湛的内力,此子太神奇了,玲儿如此喜爱他,吾该再坚持吗?”
原来,鬼见愁自从离开神女峰之后,便和丁晓玲返家,而且另外授她一套指法叮嘱她勤练。
可是,小丁因为思念白来,分心之下,久久无法将指法练熟,鬼见愁拗不过她,只好又陪她来此地。
他此时乍见白来的精湛内功,爱才之念顿使他犹豫。
倏听耳中飘入:“爷爷。”
他一侧脸,便瞧见小丁沉容站在远处,他立即悄然掠去。
小丁退入房中,他只好跟入。
“爷爷,你为何如此不信任玲儿?”
“小丁,你别误会,吾只想知道他的修为。”
“爷爷既然瞧不起他,何须如此呢?”
“小丁,南宫钟对你有意,你何不考虑一下呢?”
“爷爷,你不是常叹缘定三生吗?”
“这…他配不上你呀!”
“爷爷一向快意江湖,含糊过谁?何必讲究门当户对呢?”
“吾疼你呀!”
“可是,玲儿甘心过这种平淡生活呀。”
“你尚年轻,你是一时被爱冲昏了头。”
“不是,玲儿烦透那些虚伪嘴脸,更不愿意介入刀光剑影之紧张生活,爷爷成全玲儿吧。”
“他明年将介入江湖哩。”
“他复仇之后,便会返回此地。”
“难,武林为何会被称为江湖,固为,任何人只要踏入它,便陷身其中,你没听过人在江朔,身不由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