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一儒”
杜如海已然也在场,他们二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小旋风长老有救了!
两人正欲开口之际,突见杜如海双目神光一闪即逝,含笑道:“二位暂时别多言,又有一批人来了!”
中年化子立即站在老帮主及小旋风面前凝神戒备著。
只见远处尘烟滚滚,蹄声似雷,来人还真不少哩!
马行甚疾,刹那间即驰来十余名捕快装扮的汉子,在前头一赫然是那位方才主持抽签的沈总捕头!
“停!”
沈总捕头想不到居然还有人留在现场,不由得一怔,旋沉声道:“上去盘问看看是何人物?”
“是”
只见一名身材瘦削,神色冷峻精明的中年汉子后声飞下来,疾往杜如海等人立身之处驰来!
中年化子立即上前抱拳一揖,道:“萧捕头。”
“咦’是你们?”
“不错萧捕头一行匆匆来此,有何贵干?”
萧捕头瞄了杜如海一眼后,沉声道:“方才据报,有一批武林人物在拼斗,职责所在,不得不来此察看。”
“喔。难怪总捕头也被惊动了!”只听杜如海椰榆道。
萧捕头正欲发作,却听沈总捕头急呼道:“进山!少无礼!”只见人影一闪,那位沈总捕头已跪伏在杜如海面前!
“叩见恩公!”
“哼!”“恩公休怒。”
“先叫你这批得力助手回去吧!”
“是!”萧捕头等人虽然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在官场待久了,自然深知察颜观色,因此立即自动离去。
只听杜如海沉声道:“蓄牲。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
“哼!你还想骗我?”
“思公!晚辈那敢!只是…”
“哼。你以为你方才为虎作怅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啊!若不说个明白,别怪我翻脸无情废了你!”
“是!是!恩公,您也知道晚辈是端人饭碗的,上头吩咐要怎么做,晚辈岂有犹豫的余地!”
“哼。端人饭碗?习武的人有几个人供鹰犬驱使的?又有几个人得到好下场的?你们沈家祖宗窝在地上哭泣啊!”沈总捕头羞得满脸通红。
杜如海见状,心知他尚有是非观念,也不想逼他太甚!当下将语气放缓,道:“你可知道那马扬尘是什么帮派的人物?”
沈捕头抬起头道:“不知道,只知道他一身功夫高深莫测,历次赛马都是由他出面主持!”
“第一次赛马后,晚辈便布人径往马场,当面告以”提供赌场公开聚赌“之罪名及严禁继续办下去。”
“那知,马扬尘冷冷的交给晚辈一封密信之后即不再言语。”
“晚辈回到官府,将秘信交给大人之后,大人神色一变,叫晚辈稍等一下,立即进去着了便服出来。”
“一见面大人立即叫晚辈引导其快马赶到马场。”
“马扬尘好像知道我们要去似的,只见他坐在椅子上悠哉哉的品茶,一见我们进去,却视如无睹!”
“晚辈正要喝斥之际,那知大人却上前跪在地上,双手端着那密信,满口的美言谀语!”
“从那以后,大人严历规定晚辈不得干涉‘大家乐”之事,昨天更下令要晚辈今天来此主持抽签,唉。“
那声叹气,充满了悲愤和无奈!
杜如海冷冷的道:“习武之人最重气节,你怎不挂冠而去?”
总捕头悲痛的道:“自那天回来之后,隔天大人设宴待晚辈,名义上是慰劳那天之屈尊,事实上却暗中下毒。”
“啊…“晚辈目前每月须服用解药,否则内心如焚,全身功力渐散,气血逆流,全身直欲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