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偏头,金环掠面而过,划开红娘女子粉面头一一片长发飘落下来。
只见徐远达由另一蓬车一飞身而出,背上却多了个白缎的包袱,喝道:“三姑娘,夫人不会武功,你们答应不伤顾主,快放了她”
红衣女子左手一带将贵妇人挡在自已身前,冷冷道:“不错,她不会武功,你如打出一枚金环,那就是她的追命之物。”
徐远达如以奇奥的手法连发环,在数尺之内,她轻功再好,也无法闪避开去,但他怕伤害了贵夫人,不敢出手。
只听东边一辆蓬车内,传出一个沉重的声音,道:“总镖头,不必关心内人的死了,你能把东西带走就行了!”
徐远达一顿脚道:“大人如坚持,在下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轻身一跌,直向东南方向奔去。
突见一条人影迎面直撞过来,心头大震,挥手拍出十掌。
那人竟硬打硬的拍出了一掌。
“波然一声如击败革,两人悬空拼了一掌,秋色平分,两条人影同时由空中落了下来,激起了一片飞雪。
徐远达抬目一看,只见那人一身黑衣,右手抱着那支形如儿臂的怪兵刃,正是江南三凶的老大。
徐远达不由心头一震!
方才一掌,人家是用左手接下来的,自己却用右手,虽然双方拼得一掌未分胜负,显然这位黑衣人功力高了一筹。
只听黑衣人冷冷的道:“徐远达,你走不了的,不听在下手谕警告,在要镖之外,现在,要留下金龙镖局的人。”
徐远达转回去、只见红衣女子一手抓着史夫人,一手绫带飞旋,几个趟子手。只要被绫带碰上,就被摔一个大跟斗。
两三个人已被摔倒晕倒在地,爬不起来。
他不由暗暗叹一口气,忖道:“大势已去。这个跟斗是栽定了,几个趟子手虽精明,但遇上这等高手,只有送命的份!”
当下喝道:“你们不是对手,不用枉送性命了!”
事实上,几个围攻红衣女子的趟子手,心中早已明白,自已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别说和她打,人未进身。就被绫带摔出来。
但是镖局中,行规十分的严格,明知不是对手,也不能停手,只有拼着挨摔,徐远达这一喝,几人立即分手。
只有杨一帆施展开一对判官笔,还和蓝衫人打的难分难解!
黑衣人冷冷笑道:“总镖头果是老镖头,知机很快!”
“在下和朋友还有一声恶战!”
黑衣人阴声道:“这个自然要奉陪,不过,我要告诉你,你派的那位报信的人,已经被在下擒住了!”
原来,徐运达退到镖车盘停之处,立即调遣万雄兼程赶路,先赶到附近分局,再以飞鸽传信,调集各分局高手前来支援,他打算和张大隆,杨一帆,加上八个趟子手的强弓长箭,全力固守,就算不能胜敌,也可以支持到援兵来临。
那知史大人却把他召入蓬车道:“总镖头,听说你们镖局十余年来,未曾出过事情,所以我谢绝了他们派遣军兵护送,请了贵局…”
徐远达急急接道:“事情发生的太意外了,因为来人一向不在这附近活动,但我们会尽全力保护大人的!”
史大人淡然一笑道:“事情即然发生了,我责怪你们也是无用,我虽为官半生,自信没有做一点问心有愧之事!”
徐远达接道:“就在下所知,他们道并非全为寻仇而来!”
“我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
只见他伸手从棉被之下。拿出一个白色的包袱,接道:“他们大概是为这个而来,而一你们镖局抵挡不住,我想凭你总镖头要想个人脱身,大致是不成问题,你把这东西为我送到扬州城,当面交给高大人就可以了!”
徐远达掂了掂手中之物,不似珠宝之类,不由问道:“”大人,怨老夫多问一句话,这句袱包的是何物?大人是否早已知道他们用心何在?“
史大人脸色一沉道:“放心,我这包袱中,至少不是犯法违禁的东西,否则,我也不敢要你送到高大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