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竟是生死仇敌,在订生死约会!
典儿暗暗瞧及马扬尘杀机盈顶,立知那位姓陈的白衣人方才提及那位“大发电厂”已经引起马扬尘的杀机了!
他立即笑道:“老大!咱们各走各的,明午在此会合吧!”
马扬尘颔道道:“你先走吧!此地风景不错,老夫多坐会儿2”
典儿心知马扬上一定是要跟在二人后面,下了岳阳楼以后,立即去估衣铺卖了一套青社及灰衫。
他当场换上青衫,出门之后迅速的将容貌化成中年书生模样,将金必那件衣衫抛入洞庭湖后,即在岳阳楼下不远眺湖景!
一方面等待马扬尘下楼,一方面思忖着如何趁机制住马扬尘,探知柴桂松下落,以及化成马扬尘的模样…
他瞧着包袱中的灰衫笑了笑。
果见二位中年人怒冲冲的下楼后,即各奔前程,随达后头的马扬尘朝二人背影狞笑一声后,立即健步而去。
典儿大大方方的跟着马扬尘进人一家高级大客栈之后,立即起掌柜的订了一家邻马扬尘的房间。
马扬尘径自人房,门一推,再无声息。
典儿亦盘膝入定,静待出动。
当未起更,典儿突听隔房一阵轻组开窗声,接着一阵破空声迅即消失,心知马扬尘已出去了。
当下略一打量,亦溜了出去。
昔日吕洞宾驻足旧地,如今已经于那株古以下盖成一座“过松亭”亭前是一片半亩大小的空地。一典儿来到当地,提气蹑足由树阴下,侧身向前面名亭挨着走去,身贴亭柱,然后再自亭柱旁缓缓探首一瞧。
空地上,两条身形相隔丈五对峙,白衣人手持判官双笔,对面那灰衣人手上拿的,则是一根软鞭。
只听灰衣人阴笑道:“我周威在江湖上虽是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过比起你来,大概还差不到那儿去吧。”
“阁下居然敢一路跟了下来,这份胆量令人佩服,不过,阁下虽愿做了枉死鬼。姓周的却想弄清楚你是何用意?”
白衣人阴声道:“没别,黑吃黑!”
灰衣人微感意外道:“再说一遍看看!”
白衣人冷笑道:“明眼不说瞎话,咱二人彼此明白是块什么料,谈到’玩’字,你不一定比我更见‘真才实学”“
“但是在邪门儿花样方面,你却由于有了一个号称‘不倒金仓’的老鬼师父,我姓陈的承认得拜下风。”
“正如阁下方才所言:”我们之间从无过节’,所以,要化干戈为玉帛也不难,一句话‘玉女散’、‘金光丹’一样交出一瓶来!“
灰衣人勃然大怒道:“妈的!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以为这两样东西是那么炼制的么?我身上会经常带有十瓶八瓶么?”
“答不答应是你家的事!”
灰衣人忽然仰天狂笑。
白衣人阴声笑道:“人生苦短,多笑几声吧!”
灰衣人蓦将狂笑打住,跨出一步,阴阴狞笑道:“识相的,如果还想多活几天的话,马上掉头滚蛋还来得及!”
白衣人晒笑道:“赞成,只要阁下交出药来,我马上掉头就走,而且可以保证不将今夜之事泄漏露于第三者。”
灰衣人脸一仰,本待再打哈哈,眼皮眨了一眨,态度忽改,探手怀中取出一个锦袋,朝前一丢。道:“要不拿去吧!”
典儿不由忖:“这斯转变得如此之快,莫非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