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头,我吃一口,你们也要吃一口,这样才公平!”
“这…”“哈哈!你们是不是担心吃多了会大丰满,不会的!只要你们时常跟老夫在一起,保证不会胖的!”
众女娇颜一红,立即吃吃地笑着!典儿佯叹道:“你们呀!真是会胡思乱想,你们想歪了,老夫的意思是说你们常和老夫在一起,一定笑口常开,不会胖的!”
芙蓉殿主娇声道:“马伯伯,你自己才想歪了哩!我们并没有想到那一方面去,你失言,你该罚!喝一杯!”
“对!喝一杯!”
“哈哈哈!你们并没有想到哪一方面啊!”“呸呸呸!马伯伯最坏了!快喝!快喝!”
“是呀!快喝!不然我们要用灌的了!”
典儿干了那杯酒之后,佯叹道:“唉!真是言多必失!”
众女吃吃地笑个不停!典儿妙语如珠,逗得众女笑得前仰后倒,媚态百生,连那些在一旁侍候的婢女亦捂着嘴,笑疼了肚皮!好不容易酒足饭饱,只见牡丹殿主娇声道:“马伯伯!方才会主已经同意咱们到‘怡心园’去参观了!”
典儿呐呐地道:“怡心园?老夫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
牡丹殿主微笑道:“这是咱们女人家的小天地,马伯伯当然不知道了!怡心园除了有各种消遣的器材以外,最主要的它还是…”
牡丹殿主犹豫地瞧着其他的姐妹!却见她们相视一眼后,颔首微笑着!牡丹殿主脆声道:“怡心园内有一条秘道,可以直通岳阳城,平常一直没有启用,秘道是备作万一…”
典儿摇头道:“既然如此!老夫还是不要去的好!”牡丹殿主急道:“马伯伯,方才咱们已经取得一致的默契了,你老人家乃是堂堂的副令主,早晚也是会知道的!”
芙蓉殿主接道:“是呀!别顾忌了!反正都是自己人,何况会主也同意了,没关系啊,走吧!”
众女不由分说拉起典儿,一直往“怡心园”一推!典儿巴不得众女有此举,因此,半推半就地任众女将他推进了玫瑰殿绕过殿后屏风,立见一座幽雅的花园!通过花园,又经过一个屏风,终于进入一间大厅,厅中置有三张方桌,桌旁摆着四条藤椅!厅之右侧隔着两间大房子,房门紧锁。
牡丹殿主取出钥匙,打开房门后,只见房内四周摆满字画及书籍,典儿自幼好学,不由得步向字画,凝视着!只见他颌首不已,时而暗叹出声!众女默默地陪着他,一见他居然如此欣赏字画,心中不由暗暗敬佩不已!对马伯伯的敬慕不由更加深了一层!只见典儿站在一幅“素女古松下挑琴图”之前,痴痴地望着,良久,良久,任凭泪水汨汨流落而不自知!众女面面相觑不语!原来,典儿自那幅画回想到慈母徐若玲灯下操女红之苦况,不知她老人家如今是否真的健在人间?好半晌,他回过神来,擦干泪水,干咳一声,尴尬地道:“各位!老夫一时失态?让你们见笑了!”
牡丹殿主柔声道:“马伯伯!方才你一口气在这幅图之前站了一个多时辰,感动至此,究竟是为了何故?”
典儿干咳一声,反问道:“各位!此图似是新绘不久,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牡丹殿主笑道:“马伯伯,你猜呢?”
典儿叹道:“手工细腻,画中人物面带哀愁,在早春松下操琴,显然心中愁绪满腹,虽不是大名家,但真情流露,不愧为佳作!”
众女不由叹息出声!典儿续道:“方才老夫睹画之后,立即自恨早生了数十年,否则,我们不是可以在那株古松下操琴喝酒,谈古论今了吗?唉!”
芙蓉殿主嘤咛一声,唤声:“马伯伯!”立即投入典儿的怀抱中,其余诸女,禁不住抽泣出声!只听芙蓉殿主边泣边道:“马伯伯,在芙蓉的心目中,你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英俊青年,芙蓉誓死跟随你!”
其他殿主禁不住环抱着典儿双腿,跪在地上,饮泣道:“马伯伯!请你带我们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