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生自虎皮中取出一支细松枝,指尖朝它一割,将它剥成两半之后,递给秦宝勇,同时将“茅坑”掀开一角,十分利索。
秦宝勇匆匆的“刮”去移物,将松片掷于“茅坑”中,匆匆的穿上裤子,道:“哇哇,别人是祸从天降,我是险从地来哩!”哇哇,哇个屁!谁叫你小子色迷迷,连母蛇都想咬一口啊?
哈,乌龟蛋,死说笑哩!
秦羽生将那些松果提人房中,一边仔细的放在墙角,一边含笑问道:“阿勇,说说那条红蛇的样子吧!”秦宝勇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之后,余悸未消的道:“哇哇,爷爷,那条怪蛇怎会躲在哪儿呢?实在有够恐怖哩!”
“嘻嘻,它想吃雪莲芝精,以便成道啊!”“哇哇,吃了雪莲芝精,就会成道啊?”
“嘻嘻,这是指那条红蛇而言,勇儿,你有没有注意到那条红蛇的尾巴是不是有两个白钩?”
“哇哇,当时,我又疼又怕,那会注意那么多呢?”秦羽生从壁间取出一本纸张泛黄,字体古怪的线装书,打开中间一页,含笑道:“勇儿,那条蛇是不是这付模样啊?”秦宝勇低头看时,只见书上画着一条头大,细身,尾有两钩的怪蛇,下面注写道:“红翁,万蛇之主,百年长一寸,通体红鳞,不畏刀剑掌力,水火不侵,来去如风,若有千年之修行,可喷黑色丹气甚至剧毒…”
“哇哇!”他小子失声叫道:“就是它,天啊,我那’小弟弟‘被它咬过,会不会隔屁啊…嗯?”猛地一怔,飞快褪下裤子“验枪”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没那么严重哩!只不过破了瓜,今后找妞儿别人会嫌弃哩!
一眼看去,只见“小弟弟”虽然“含苞待放”顶部却已肿成寸余粗,吓得秦宝勇涕泪直流,频频向秦羽生求救。
秦羽生早已看清“小弟弟”不过只有两排细齿痕,外加红肿而已,并无泛黑,情知红前尚无伤人之意,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嘻嘻!”他连忙捏碎一粒药丸,边上药边含笑道:“勇儿,你的那泡屎尿救了你一命,放心吧,你还没有中毒哩!”
“哇哇,怎么会肿这么大呢?”
“嘻嘻,蛇性至淫,红翁最喜干净,它在被你的屎尿污身之时,不知送了你人什么’礼物‘哩!”
“爷爷,你别卖关子啦!告诉勇儿吧!”
“嘻嘻,勇儿,爷爷实在不知道它送你什么东西,不过,你这’小弟弟‘以后可能会比正常人雄伟哩!”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小弟弟”雄伟,大哥哥矮小,也不知今后勇少爷背不背得住哩!
哈,王八蛋,死说笑!
“哇哇!”秦宝勇瞪眼结舌道:“那,那岂非难看死啦?”
“嘻嘻!”秦羽生贼笑道:“反正有裤子遮羞哩!除非你有’脑膜炎‘哩!”
“哇哇,那当然,我脑袋清楚得很,只不过看见水灵灵的妞儿,’小弟弟‘不听话,自然’长大‘,我可就没奈何啦!”
“哈,死小子,真有你的,去喝点’红寡妇酒‘,吃几粒松果,然后都睡一觉吧,醒来之后,就把这件中忘掉啦!”哈,哈个屁!“小弟弟”不听话,肯定是大哥哥脑袋里面有问题,色迷迷想人非非哩!
岁月如棱,一晃半年过去了。
秦羽生一见秦宝勇已扎下内功根基,这一天,早上醒来练功,对他小子道:“勇儿啊,从今天起,你每天必须裸身在冰穴打坐两个时辰哩!”说罢,在后洞冰场中挖了一个四尺长的冰穴,然后自瓷瓶中倒出一粒又黑又亮的药丸给秦宝勇服下。
秦宝勇经过这半年的打坐,只觉精神饱满,力气徒增数倍,心知以全是爷爷的神功的妙用。
此时,闻言之后,立即脱光身子,盘坐在冰穴中。
起初,只觉奇寒彻骨,心脉凝滞,几乎窒息,骇得他小子慌忙运功调息Z方才感觉全身暖和不少。
乖乖隆个咚!“小弟弟”感觉怎么样啊?冻坏啦可了不得呢!
秦羽生见状,心中一宽,当即以指代笔在石桌上刻下数行字,而后,打开后门,飘然而去。
他必须重人江湖,了解武林大势。
秦宝勇醒转过后,只觉全身说不出的舒畅,起身穿衣之际,忽见桌上字迹,忍住不上前低头看去,见其上写道:“勇儿,爷爷去洛阳瞧瞧周爷爷,大约两年回来,你就专心练功吧,记住,小心外人及异兽侵人…”一种失落感涌上秦宝勇心头,离情依依,泪眼模糊,好半晌才拭泪在洞中巡视一圈,默默的坐在石床上取用松果。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有够呆,爷爷走啦!正好可溜下山泡妞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洞中无岁月,眨眼间,七百多个日子已经消逝了。
秦宝勇除了早上喝“红寡妇酒”中午吃黑药丸,晚上吃松果及偶尔“缴综合所得税”以外,剩下的时间全待在冰穴中。
为了节省时间,他干脆光着身子。
两年来的苦练,他只知道自己能从冰穴中掠起丈余高,而且根本不怕冰寒,其余的则通通莫宰羊了!
这一天,他正在调息之际,突听洞口传来一阵“劈啪”巨响,心中一惊,急忙散去功力,跃出冰穴,取衣穿上,不料,衣衫刚套上身子,不由暗暗叫苦。
原来,他已长高变壮不少,那些衣衫简直又窄又短,根本扣不拢襟结,遮不到腰间了。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小弟弟‘也肯定’长高变壮‘啦!’懂事‘啦!
哈,乌龟蛋,死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