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宝勇喝完第九壶酒,醉眼惺松的叫酒时,小二连忙走过来低声劝道:“公子,你喝得太急啦!这白干喝起来挺难过,很容易醉哩!”
“哇哇,醉?爱说笑,我怎么会醉?拿酒来!”
“这这…”“哇哇,你是不是怕我喝霸王酒,安啦!”
“砰!”一张二十两之银票立即拍在桌上,只见他小子手指银票红眼道:“这张够不够啊?”
“嗯?啊,够,够,足够啦!”
“哇哇,既然够了,你还站在这儿发什么呆?”
“是是,马上来啦!”有钱能使磨推鬼,那小二不但送来了三壶酒,而且送来了一大盘酸辣汤,连笑道:“公子,这碗汤的我们掌柜的一番心意哩!”“喝完这三壶酒,就要回房休息,听见了吗?”
“是是!”“哇哇,把这张银票拿去,剩下的送给你买老婆啦!”哈,王八蛋,剩下的只能买临时老婆野鸡草妞哩!
小二连连哈腰称谢,乐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秦宝勇右手一挥,示意朝小二离去,端起酒又大口豪饮起来。
他小子为离愁所困,故借酒浇愁,哪知酒人愁肠愁更愁,更愁就更要酒,更要喝就更愁,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因此,当他小子打开最后一壶酒之时,只觉酒气一阵上涌,随即打了一个酒呢,回头叫道:“小二,房间呢?”说着,左手抓酒壶,右手持酒瓶站起。脚下踉跄。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别摔倒啊,野店草鸡多,万一摔倒在妞儿肚皮上,麻烦就大啦!
哈,乌龟蛋,死说笑!
那名小二早已站在一旁准备伺候这位出手大方的少爷了,闻声慌忙哈腰连笑道:“公子啊,没问题,请随小的来哩!”秦宝勇嗯了一声,粮跄着尾随而去。
此劾,在访角下、却坐春上位中年美妇及一位眉清目秀少年,两人见秦宝勇醉意阑珊,不由眼冒绿光,脸上暗浮起淫荡的笑容,低声细语一阵子之后,方始会帐,朝后院行去。
两人刚人后院,就听见秦宝勇叫道:“哇,哇哇,小,小二,谁叫你,烧热坑的啊?热,热死我啦!快帮我。另找,找一间上,上房…”
“公子啊,天寒地冻的。你…”“哇哇,少罗嗦…”
“好吧,那…嗯?那就到隔壁这一家吧!”中年美妇及那位少年相视一眼,立即浮现暖昧的微笑。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骚徐娘想吃童子鸡啦!要不要多加味精啊?
两人步人院厅中,见小二正满头大汗的提着茶盘匆匆行去,那位少年立即朗声道:“小二,有没有空房?‘”
“有有,可真巧,方才正有一个公子嫌热,退了一间上房,二位请随小的来吧!”小二说着,便领着二人走进一间宽敝的客房内。
“嗯?”少年打量一眼房内布置,随口道:“很好,小二,没事拉,你去吧!”说话时,将一块碎银塞人小二手中。
小二连踩狗屎运,一天碰到两位财神爷,几乎乐歪了嘴,立即哈腰连笑退出。
少年迅速走回来,低声道:“师父,那小子睡了吗?”
“睡啦!还睡得挺熟的,格格,瞧这小子俊得似潘安再世,实在令人心痒哩!玉儿,你有没有兴趣啊?”那少年本是女扮男装,闻言淫笑道:“师父,你一出马,还有我的份吗?”
“格格!”中年美妇荡笑道:“你就这等下一波呀!”说着,打开房门,朝左右瞄了一眼,转向邻房行去。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好一对淫妇荡娃,想反吃男人的豆腐,当心男人胯下的“豆腐”太硬,顶破“洞口”哩!
哈,王八蛋,死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