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有关?这…这从何说起?”
“勇弟,对不起,是我说得太急了,我是指将来,不是指过去!”
“哇哇,我还是不懂哩!”郑圆圆突然娇颜一红,低声道:“勇弟,我是由你顶入真气,才疗好伤,打通任督两脉的,身为练武之人,我当然明白其中的奥妙,联想表妹的疗情,我忽然想通啦!因为你也完全可以替表妹打通穴道呀…”秦宝勇神色大变,双手连挥,叫道:“哇哇,不行啦!那是情况紧急,不得已之举,我,我,我不同意被强迫啦!”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强什么强迫?还强暴哩!这种事情谁能强迫谁啊?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死小子还想左拥右抱,送上门的豆腐都不吃,白痴哩!
“勇弟,我那表妹虽然只晚我月余出生,却比我美上数倍,而且武功也比我高出一等…”
“哇哇,拜托你别再说下去啦!我会找到家祖去救令表一妹的,咱们就别再提她的伤势,好不好啊?”郑圆圆觉得是“心上人”对自己特别专情之故,才拒绝的,心中欢喜无限,禁不住嫣然一笑,百媚丛生。
这一笑又令秦宝勇欲火烧身,色眼放光,巴巴将她朝怀中一搂,邪笑道:“好啦!好啦!老婆,你就谈谈令表妹之事吧!”乖乖隆个啥,天下的小猪哥没有一个骨头不贱的哩!美妞儿随便一笑,就能让他们矮下去三寸哩!
郑圆圆依偎在他怀中,深情的瞧了他一眼,含笑道:“勇弟,你有没有听过‘枯心绝才’卢永泰这个人?”
“哇哇,没有呀!”
“大约在二十年前,武林中出了一位很了不起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就打遍江湖无敌人,后来,他展转南北,到了君山上,因爱慕先姑母,竟屈意担任湖帮总护法一职,不料在成婚大喜的那一天,他突然丧心病狂,勾结外敌血洗湖帮洛阳分舵,并亲自杀死湖帮左护法,奸淫其妻,致使其妻流产而亡,随之消声匿迹,先姑母精神受到致命伤害,心情郁闷,在生下女儿半年之后,终于含恨别世,唉…”
“哇哇,那年轻人就是卢永泰吧?奶奶的,姓卢的也太可恶啦!”
“勇弟,家父在盛怒之下,下令湖帮所有的弟子追杀卢永泰,却不料时至今日,他竟象石沉大海一样,无踪无影,真是让人想不通哩!”
“嗯?既然这样,令表妹又怎么会病成那样呢?”
“唉,卢永泰如此丧心病狂,表妹怎么不痛恨他?因而一直苦练武功,想替母报仇,替左护法和所有屈死的冤魂报仇,却不料练功心切,突然真气走岔,以至酿成绝症,真是红颜薄命呀!”
“哇哇!”秦宝勇忽然闪过一念,觉得爷爷要自己混人君山或许跟卢永泰之事有关,忍不住道:“按说当时卢永泰不过二十出头,年纪轻轻,怎么会那样歹毒呢?难道他是恶魔变的啊?”乖乖隆个哈,死小子先想想自己吧,恶魔总比小色狼名声好哩!
“唉!”郑圆圆叹口气道:“谁知道啊?此事一直未查清,不过据分析,卢永泰之所以会那样疯狂,不外乎三点,一是他可能跟黑狼帮、叉帮或别的什么黑道门派有牵连,二是他本人就心术不正,是个采花色魔,三是或可他另有苦衰,当然,最后一点谁都不会相信,我爹就…嗯?唉!”说着,黯然的低下头。
“哇哇”卢秦宝勇随口道:“你不用多想,再复杂的事情,总有一天也会水落水出的,没什么啦!”
“嗯?”郑圆圆忽然抬头道:“是啦!勇弟,你只提令租,令尊和令堂呢?”
“哇哇,据家祖说,家母系难产而死,家父不是个东西,把我丢给家祖,就撒手不管啦!现如今还不知在哪里混日子哩!没什么啦!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哩!”郑圆圆闻言又添伤感,神色戚然的垂首不语。
好半晌之后,只见秦宝勇长吐一口气,道:“哇哇,人死不能复生,伤心无益,圆姐,你打算何时返回君山啊?”
“这要看伤势何时复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