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不卖老夫这个面子,莫头儿,你说是不是?”
莫大毛无言以对。
贺老虎转向杜小虫,说:“所以,小虫大侠这个人情是值得干的。”
杜小虫笑这:“怎么说?”
“凡替老夫办事的人,老夫都不会让他呷亏。”
说着,贺老虎由怀中,拿出了两张银票。
“这里是两万两黄金的票子,给小虫大侠买酒喝的,如果凶手一交到老夫的手上,老夫再奉上黄金三万两!”
哇塞!
二万加三万,那就是五万两。
五万两黄金!
这是个天价,平常人家一辈子做到死,也赚不到这个数字!
莫大毛和麦皮鼓心中已在后悔,后悔不该把这个机会硬推给杜小虫。
杜小虫也心动了!
他心想:“哇操,家里十七个查某,若再加一个,就成了十八女金刚,虽然不用自养,可是买胭脂花粉、养颜补品的开销也挺大的。
若有了这五万两黄金,口袋就麦克麦克,她们要整型扯皮啦无问题!“
曹操理也惊呼道:“啥米(什么)?五万两黄金!”
贺老虎将银票放在桌上,凄然—笑,说:“五万两黄金又算什么?要是有人能够还我一个活生生的女儿,他就算要老夫十万两黄金,老夫也一样给他!”
废话!
世上当然没有这样的人。
贺老虎又道:“你要找老夫是非常容易,在这儿随便找个人一问,相信都会告诉你我住的地方。”
他一面说,一面抱起了贺美云的尸体,话一说完,他人已到了房门外。
贺老虎来的时候,身子挺得笔直,像座泰山,如今走时,笔直的身子,忽然佝偻了。
这一来一去,短短的时间内,就像是已老了十年。
从头到尾,他虽然都没有说过一句悲痛的话,但一种难言的悲痛,已在他的眉目间,行动上表露无遗。
人世间最大最深的悲痛,莫过于失去最心爱的人。
曹操理也没有再吭声,贺老虎一动身,他的身子亦跟着动。
当他到了房门口时,突然回头,冷冷的一瞥。
这一瞥,好像落在杜小虫的脸上,又好像落在银票上。
杜小虫没有发现,因为,他的目光正落在莫大毛、麦皮鼓两人面上。
“老弟,别这样瞧着我们嘛!”
莫大毛、麦皮鼓二人,说着不禁将头垂下。
“操你舅子的大卵葩!”杜小虫脸一扳,喝道:“无毛鸡,卖屁股的!”
闻喝,两人头垂得更低。
“你们两个屁蛋,给我抬起头来!”
“卖恰比比(别凶),我们头拾起来就是嘛!”
两人说着将头缓缓抬起。
社小虫冷笑道:“哇操,两位大捕头好个天才的计谋!”
两人傻笑说:“没有啦!”
“哇操,你俩个屁蛋面皮较厚壁(脸皮厚)”还有脸笑。“杜小虫心中好气,又好笑,道:”贺美云真是死在江山楼?“
“不错!”
“她的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的!”
“操你舅子的大卵葩,那你们刚才怎么说?”
莫大毛、麦皮鼓二人,一声也下吭,好像都已忘记了。
“你们耳朵打雨神(苍蝇),还是臭耳人(聋子),干嘛不回答?”
两人仍然不吭声,紧闭住嘴。
杜小虫无奈,喝道:“哇操,是谁出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