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管家掩上车门,这才回身走到车前,跨上车座。
“呷——”·
一声轻叱,八马蹄飞!
霍大春居然没有拦阻,待马车走远,他才将目光收回,落到莫大毛、麦皮鼓两人身上,皮笑肉不笑的这:”两位大侠不赏脸,两位大捕头赏个脸吧?”
“小虫大哥在,我们托他的福,解解馋,好像没什么不妥,小虫大哥不在,就我们两个,那就不必麻烦霍大爷,否则,晚上作梦都会吓得尿床。”
莫大毛也是个识趣的人,连忙就告退。
麦皮鼓当然就更不可能留下了。
霍大春也没有多说,任由莫大毛、麦皮鼓二人离去,他那目光一瞟,又瞟向马车奔去的方向。
他满脸疑惑,喃喃地说:”那只蠢老虎到底找他们干嘛?”
杜小虫也是满脸疑惑。
“哇操,你真只是要请我们喝酒?”
车厢内,除了杜小虫、发达星外,还有第三个人。
这个人一直就在车厢里,脸上也一直挂着笑容。;
你看过老虎笑过吗?
所以,你可以想像这人的笑,此哭还要难看好几十倍。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珠城的大老板——贺老虎。
贺老虎笑着对杜小虫道:“老夫知道你打拚了一个上午,八堵(肚子)现在一定饿得咕噜咕噜叫,所以来找你,纯粹是要请你喝酒,没别的意思。”
“哇操,你知道?”
“我今早见你,你还是穿得很酷,现在却只剩下内衣内裤,就算我没有跟在你后面,只看你现在的情形,也可以猜到几分。”
“穿内衣内裤也很酷,你不觉得吗?”
“老夫只觉得你再不喝酒,整个人就会冻僵了。”
当下,杜小虫毫不客气,把盛在水晶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哇操,你一直跟在我身后?”
贺老虎不答,只是缓缓掀开盖在身上的一条毛毯,他穿着一身雪白紧身衣服,上面还有水湿的痕迹。
“哇操,你真的跟去了。”杜小虫叫道。
贺老虎一笑,探手在车厢一角取过一壶酒,替杜小虫、发达星两人斟满一杯。
“来,我们还是喝酒。”
酒清醇芬香。
贺老虎从容喝酒,从容放下酒杯,吁了一口气,忽然问杜小虫:”你对这里的情形知道多少?”
杜小虫笑了笑道:”我只知道这里的马子不但水(漂亮),而且很有味道,其他的一慨莫宰羊。”
“所以,我敢说你根本抓不到飞天猫。“贺老虎说。
杜小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道:“哇操,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在我身上花五万两?你是故意耍我?玩我?损我是不是?”
“不,我的确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是吗?”
“你几天内掳走了十三位少女,而这些少女据说对你不但不恨,反而死心塌地跟着你,还有你劫富济贫,修理郑州县官牛精帆的事,已是人尽皆知。
虽然传闻有好有坏,伹飞天猫大名已风糜了大街小巷,你现在可说是红得发紫的人物啦!”
“哇操,你消息可真灵通啊!”“我也费了一番苦心和金钱,才换来这些消息的。”
杜小虫无奈一笑。
贺老虎又说:“所以,你一入开封,莫大毛、麦皮鼓两人就找上你·如果我是冒牌飞天猫,知道真牌飞天猫要插手,定会先下手为强,想个办法干掉你。”
“奶奶的,那只淫猫未必知道我已插手。”;
“你还没走出客栈,这件事已经传遍开封、我出五万两,托你寻找凶手一事,亦同时散播开来。”
“哇操,这么快?”
“嘿嘿,消息是老夫放出去的,怎么会不快?”
“哇操,你真是大喇叭。”
一旁的发达星插嘴说:”他不止是大喇叭,舌头大概比吊还要长咧!”
“老夫是为了要使这个消息,尽快传到淫猫耳中。”贺老虎这:”淫猫越快知道这件事,就会越快来算计你。”
“这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