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哇操,有糖醃梅子,应该少不了梅子酒吧!”
“道地的桂花酸梅茶也有。”
“酒算了,决定事情会比较阿莎力(乾脆)些—大家也爽。”
“好!”十二姑话声才落,酒已斟上。
“这梅子酒不加任何防腐剂,道地的。”
杜小虫呷了一口。慢幔品尝。
“果然是道地的。”
杜小虫一杯酒还未喝完,一面墙上的布幔突然拉开,眼前立即出现丈高的壁画。
杜小虫只是一瞥,他就惊叫:“哇操,酷呆了!”
“你看清楚这面壁画。”
十二姑的目光,语声,也变的凝重起来。
“我已看清楚a”
“壁上画着什么?”
“哇操,好像一个人!”
人!
的确是人。
一个极栩如生的人!
朱唇皓齿,凤目龙眉,年纪三十五左右,身材硕长。
这个人面上五分冷傲,五分温柔,看似有情,又似无情。
好风流、满洒、俊秀的一个人!
天地间若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这个人必定迷倒不少人,害死不少人。
果然有这样的一个人。
十二姑轻轻一叹,说:“穷我十年心血,尽我一生所学,我也只能得他三分神韵,七分模样。”
杜小虫疑信参半道:“哇操,你太夸张了吧?”
“一点也不。”
“哇操二分神韵,七分模样,就已这样子惊人,若是十分神韵,十分模样,那不要横扫江湖,惊天地,动鬼神?”
“也役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也差不多了?”
“哇操,他就是把你幌点的酷哥?”
十二姑怔了怔,问:“你说什么幌点?”
“哦,我问他到底是谁?”
“你知不知道有个望云别庄?”
“知道,庄主就叫万金油。”
“你到底也知道他。”
“哇操,只不过是马路悄息而已,莫非这画中人就是他——万金油?”
“正是万金油!”
“名孛取得好,跟他人很速配。”
“怎么说?”
“家常必备良药,出游别忘了它。”
十二姑又笑了,说:“你这人很趣味。”
“哇操,这个人我总得找他谈谈。”
“为什么?”
“你瞧他一股鸭霸(霸道),一副吊里鸡爪(神气)模样,叫人看了很赌烂(不高兴)。”
“他本来就是鸭霸(霸道),自傲的人,而且杀人像呷饭一样,简直就是冷血动物。”
“可是江湖上传言,万金汕是个多情种子,是查某随身必备良药咄!”
“只可惜这么说他的人,全是野花野草。”
“哇操,他也爱打野食。”
十二姑突然激动了起来,道:“他爱打野食,但在他的心里却没有野花野草,什么花也没有,草也没有,有的只是麻将、四色牌、溜鸟!”
“哇操,他喜欢拔缴(赌博),和溜鸟?”
“几乎就是他的命根子似的!”
“唉,一个男人染上了这些嗜好,又怎能有情?又怎不无情?”
“你明白最好。”
“难怪他一副鸭霸吊样。”
顿了顿,杜小虫又笑道:“一个人一生要活得多彩多姿,有机会就得样样都学,以前一直想和赌神周润发砌磋一下赌技,找不到机会,万金油
也算是个机会口”
“我给你这个机会!”
“哇操,你要去找他?”
“我还要你去对付他!”
此言一出,杜小虫哇哇叫道:“哇操,这当上大了。”
“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