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连鼠辈都要欺负他。
这正好说中了人熊的心坎儿,人熊的意志刹那完全崩溃。
他扳着脸,色厉内荏,叫道。“你们到底要把我怎样?”
陈统摇摇头,说:“我们根本没有意思再拿你怎样,你对我们已没有一点用处,你现在是属于飞天猫的,
飞天猫要拿你怎样就怎样,我们无权过问。”
人熊一怔,转望杜小虫。
杜小虫面色冷冷,心中却替他感到悲哀。
“飞天猫!”
“干啥?”
“你打算把我怎样?”
“哇操,你连狗熊都不如,身上也没剩几两肉,燉红烧肉,肉不够,做糖醋排骨肉又太
硬。
所以,自己应该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别问我打算把你怎样,我也不想把你怎样!”
人熊低下了头,幽幽地说:“我宰羊,但你也该宰羊我还年青,还没娶某,还没活够,我不想这么快就向这刺激多
采的江湖说再见。”
杜小虫冷笑,道:“哇操,你杀人的时候,有没有这样替别人想一下?”
人熊没有作声。
“狗改不了呷屎,你若活着,活回以前的人熊,又会有更多的人要死!”
人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痛挺起了胸膛,道:“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放过我。”
“你知道就好。”
“我不会向你乞命求饶,我只求你乾脆点给我一个痛快,做鬼我也会感激你。”
“想要死的痛快,可以,你只要老实回答我一句话。”
“好,给我剑!”
杜小虫手一挥,剑出鞘飞出“飕”的一声,钉在人熊面前地上!
人熊双手颤抖着握住了剑柄,感缴道:“多谢!”
“免细利︵不用客气︶!”
“请问!”
“僱用你杀我的是什么人?”
人熊淡淡地说:“我不是一个杂牌职业杀手,是纯种的,纯种的职业杀手目的只在赚钱,只在杀人,至
于要杀什么人、头家是谁?都不重要,也都不是问题!”
“我宰羊。”
“多谢你了解。”人熊又道:“他约我是在深夜,是在南城一幢简单的大堂见面!”
“哦!”“堂中无灯,他又背着月光,我看不清楚他,也没有问他是什么人?”
“哦?”“但我却偶然一抬头,在微弱的月光下,依稀瞄见匾额上的两个字。”
“哇操,那两个字?”
“闲人!”
“闲人?”
杜小虫双眼霍地一张,似是在人熊话中找到了什么。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
杜小虫陷入沉思当中…
人熊双手缓缓的拔出插在身前地上的剑!
“飞天猫,我在地府等你…”话声未了,他手腕一翻,使劲将剑刺进自己的胸膛内!
利剑穿心!
他憔悴的面容猛的痉挛一下,双手又把剑拔出,掷向杜小虫。
“飞天猫,再见…”
血从剑尖滴下?
血从人熊的胸膛标出!
叫声一落,他便倒在血泊中!
“哇操,拜托别再见了!”
杜小虫微喟,转身走出地牢,走入梅林雾中。
夜更深了。
雾来了。
雾走了。
小楼人影幢幢。
一张桌子,围坐看四个人。
“哗啦啦…”
小楼里不时传出洗东西的声音。
很熟的声音。
哇操!
是麻将声。
“谁出牌啦?别站着茅坑不拉屎,快出牌!”
“么鸡!”
“碰!”
“胡了,你别碰了,十三么啊,连庄,十一番。”
“你妈妈的,到底会不会打麻将,独张你也打,死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