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千面人一惊立即站起闪避,身子才一动,杜小虫已从他的头上“咻”的飞过!
哇操!
好惊人的速度!
千面人慌忙回头,但见杜小虫已经站立在他身后一丈的地方。
只这么一眼,他就变,这一次,不是变脸,而是脸变色!
杜小虫站在那里,玩弄着剑尖上的一块破布,玩得津津有味。
一块破布有什么好玩的?
原来,这块破布是从千面人头顶上,那条头巾削断,再穿在剑尖之上!
“哇操,你再变?你除了模仿猩猩最拿手外,老子就不相信你还能学我!”
头巾再下就是脑袋,这一剑再低,千面人的脑袋岂非就得搬家?
千面人不由的伸手摸着脑袋。
杜小虫再道:“等你学到我的一成时,你头壳〔脑袋〕早已搬家了。”
干面人脸色变得根难看!
好像被人用蛋糕丢在脸上一样难看!
毒千里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双手冷汗直冒,猛往腰际间擦拭。
霹雳手的烤鸭,早已惊的脱手,掉在地上。
四个人全都叮坏似的,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只有一个人例外!
这个人的眼睛始终又冷又亮。
这双眼一直在花树丛中的一座假山后面,一直没有离开杜小虫!
这个人的眼中,也有着震惊和讶异,只不过不是很明显而已!
除了这个人之外,又还有一个人,女人!
这个女人并不在假山后,是在杜小虫身后不远的地方。
她正向杜小虫走来。
杜小虫立时觉察,回头瞪着眼问:“哇操,你到底又是查甫,还是查某?”
“查某!”女的笑得很甜,说:“我是这理掌管南北两院的总管,奉庄主之命,前来迎接公子。”
杜小虫笑道:“哇操,笑得像被奸似的,你是不是常对男人这样笑?”
女的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噗嗤”笑说:“我又不是你什么人?爱怎么笑便怎么笑,你管得着?”
杜小虫碰了一鼻子灰,没想到这女人伶牙俐嘴。
女的又笑着说:“南院那边,已给公子安排好休息的地方。”
杜小虫对这女的有些好奇了,道:“我应该怎样称呼你?”
“我叫做春莉。”
“春莉!”
杜小虫脑海中马上想起十二姑的话,和那些暗语:“你…”春莉截住杜小虫的说话,说:“你来了好一阵子,也斗了这么久,应该累了,南院有给你准备了水酒和小点!”
“哦!”“我这就给公子带路。”
春莉说完,也不管杜小虫反应如何,便领先走入了花径。庭院深深,深几许。
这句话来形容望云别庄再恰当也不过了。
花径又深又静。
杜小虫足足走了一盏茶的工夫才抵达。
春莉点燃桌上的银灯,才道:“公子刚才好像有话要说。”
“嗯…”“不知公子又要说什么话损我?”
“哇操,吃过一次瘪,若想再找麻烦的话,这个人就是天生的白痴。”
“咯咯,你在生刚才的气?”
“我从来不跟查某生气。”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话?你说吧!”
“你是查甫…”
舂莉一怔,即说:“我是查某。”
“查某放尿动蒂蒂。”
“查甫呷老老不修。”
杜小虫摸了摸鼻子,笑道:“这些话实在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会,我们偏又不能不“秀”一下。”
“十二姑的飞鸽传书我已收到。”
“哇操,这下可省不少口水。”
“为了十二姑,要我说乾嘴,甚至要我的命,我拢无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