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老公,盒子里头放的是什么?”
“人头!”
“哎唷,好怕人哟!老公,快抱紧我!”
阿冰轻叫一声,整个头便埋入杜小虫怀中。
“兔惊,免惊(不用伯)!”
杜小虫安抚着她的秀发。
她怕看,偏偏又爱看,偷榆瞟着那个盒子,瞟着十二姑。
十二姑的眼中有泪。
“喂,老公,十二姑的目绸(眼睛)落河(下雨)了咄!”
“哇操,小声一点。”
“老公,她为什么哭呢?她应该高兴才对呀!”
“别吵,有些查某高兴的时候,也会流目屎(流泪)。”
“十二姑是这款查其吗?不可能,看她现在样子,好像无欢喜(不局兴)!”
“是吗?”
“我也是查某,我看得出来,十二姑好像很伤心哂!”
“哦?”不错!
十二姑确实是伤心。
她的眼中充满了悲哀。
“你就这样走了,你真的就这样死了!”
十二姑突然嘶声叫着,伏在盒上悲伤的哭了起来。
泪水湿透了她蒙脸的轻纱。
她这一哭,却哭的杜小虫莫名其妙。
“哇操,十二姑干嘛为万金油伤心,为万金油而流目屎(掉泪)?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杜小虫心中这样想着。
说的也是,万金油和十二姑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万金油是她的仇人,她绝不会为了他的死而伤心掉泪。
万金油若不是她的仇人,她又为什么一直跟万金油作对?
她到底是万金油的什么人?
万金油到底又是她的什么人?
然而,陈统的眼中脸上,却是充满兴奋,就连他的笑声也充满兴奋!
“哈哈——你终于嗝屁了,你终于隔屁了,太爽了!”
杜小虫、阿冰两人听了,不由得怔在当场!
十二姑哭得很伤心,陈统反而笑得很开心。
杜小虫暗骂:“哇操,这只哈巴狗真没人性,也不知在搞啥米飞机,万金油是他的死党大哥,死党大哥隔屁了,他居然还笑得这么大声,也不怕落牙颊(掉下巴)!”
阿冰也在骂:“温龟(驼子)放屁,弯弯曲曲,看了就赌烂(不悦)!”陈统突然收住了笑声,扶住十二姑的肩膀,安慰道:“这款人还值得你伤心,还值得你流目屎(流泪)?他死了最好,你我以后就可以安心了,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十二姑没有应声,哭得更伤心。
“呜…你怎的这短命…”
杜小虫低声对阿冰道:“哇操,听哈巴狗的口气,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像…”
不等杜小虫说完,阿冰已抢着说:“是奸夫淫妇。”
“哇操,别说的这么歹听。”杜小虫道:“是伙计(情夫情妇)。”
“嘻嘻,阿婆放尿,差不多。”
这时,陈统忽然一伸手,条的抓住了人头的发髻,一把将万金油的人头提了起来!
“哈哈——万金油呀万金油,你也会有今…”
话未说完,突然断了,笑声也断了!
杜小虫一愕,道:“哇操,被口水呛到了!”
“不太像。”阿冰说:“你瞧,他一张脸像猪肝一样。l碓实!
陈统的一张脸,突然变得像犹肝似的,笑意刹那冰冻!
他这变化令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愕!
原来,当陈统“你也会有今”五个字才出口,万金油的一张脸就掉了下来!
这张脸之后,赫然还有一张脸。
已经开始腐烂的一张脸!
十二姑一长身,似要喝住陈统放下人头,但一看见这种情形,立时也目瞪口呆!
虽然已开始腐烂,面容还可以分辨得出。
杜小虫不认识。
陈统也像没有见过。
十二姑满脸迷惑,好像也不认识这张脸。
哇操!
这到底是谁的人头?
不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