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顶住他。
那中年汉子怒喝:“你想狡辩你不是萧丁丁对不对?既然如此,你干吗要强奸夏小仙姑娘呢?
而且,你手中又拿着火枪,那是萧丁丁不离手的东西,大夥都知道。”
“哇操,我居然被当成萧了丁那个宝贝蛋,这该从何说起?”
眼看着那些官差,一副要吃人的糢样,杜小虫就知道箫丁丁已陷入被追杀的危险中。
更糟的是。他的手中拿着萧丁丁的“註册商标”——火枪。
这更使得杜小虫百口莫辩,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心中一动,忖道:“他奶奶的,看样子,只好栓(榴)了。”
“哇操,这火枪是萧丁丁暂时交我保管的。”
“你别违章建筑——乱盖!”
“是千真万确的事!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可不是什么萧丁丁那宝贝蛋。”
“鬼才相信你。”
“是真的,你瞧瞧,箫丁丁一副草地人(土包子)模样,而我呢?人虽然没有郭富城师,但也不比刘德华逊。”
“臭小子,你还在青瞑(瞎子)放炮,黑白弹(乱吹牛)。”
“哇操,我才没有黑白弹(乱吹牛),其实,我是…”
说到这里,杜小虫突然住口了。
其实,不管是否要榴之大吉,报上姓名总是不利的。
即使报出杜小虫飞天猫的名字,这些小啰喽也不可能知道,而且,万一被记上名字就麻烦了。
“奶奶的,真够衰尾(倒霉),居然会替宝贝蛋揹黑锅。”
话声中,杜小虫突然以火枪一扫,顶住他身上的大刀。
捕快们出其不意被杜小虫一扫,不由纷纷踉跄而退。
杜小虫趁隙,身形一拔,转身拔腿逃之夭夭。
“快追,别让他逃掉,必要时可干掉他!”
捕快们大叫着追杀杜小虫。
跑在前头的捕快,在距离杜小虫较近时,在情急之下,不某掷出大刀,朝杜小虫身上射“。
杜小虫听到风声,回头用火枪大刀一扫,把大刀扫回捕快们。
捕快们见状,叮得纷纷躲避,有些甚至立即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而有些闪避不及的,便发出了惨叫声。
一时之间,捕快们乱成一堆。
杜小虫则疾奔如飞而去。
怎料,杜小虫弃到大街时,左右跳出了两道黑影偷袭他。
“想溜!”
话声中,就有一根六尺棍挥到眼前。
“哇操,不栓(溜)才怪!”
杜小虫一面叫,一面敏捷的挥动火枪,打掉其中一人的六尺棍。
然后,再用脚挑起六尺棍,打伤另一捕快的一双脚、那捕快一个不稳,跌个狗吃屎。
杜小虫继续再奔跑。
他还一面有工夫想着萧丁丁:“哇操,不知宝贝蛋有没有得手…”
三寸丁去买酒,却一去杳如苦鹤,定是又偷泡马子去了,现在可没时间找他了。”
杜小虫朝天桥奔去。
那里有他熟悉的幔幕,以及倒塌的矮墙。
他回头看时,众多的火把正朝着他这方向接近,天桥的另一面,也出现了火把,好像他们已经把附近包围了。
“哇操,萧丁丁这宝贝蛋,看样子比我飞天猫的声名还要噪牠!”
杜小虫在“民不与官斗”的念头之下,只好跃入临时搭盖的草棚里面。
这个草棚在舞台后院,充当唱戏人的后台,男女们混杂而眠。
其中有一些女人兼差。
所谓兼差,就是当高级妓女。
这些高级妓女被邀请到大官,或有钱富豪绅士冢陪酒。
当然还有另外一项节目,就是床上游戏。
所以,规在仍然留在后台的舞娘,只有一些未成年的少女,以及半老徐娘老妈子。
杜小虫唯恐吓到她们,因此,决定躲在舞台背后。
“咦?”怎知,他身子才走进,背后便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是谁呀?”
一张秀气的面孔,从后台的布幔中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