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听张达礼道:“我在倚风庄睡觉,鹿天欲偷东西,我不小心拿椅子砸死他,想把他埋在此地。”
谭氏吓得全身发抖,急忙以手捂嘴。
谭天问道:“他死了?”
“是的!谭天,你们若说出此事,我就完了,冢父也完了,家父一向待你们不薄,你们千万别说出去。”
“小的知道,小的一家三人绝对不会说出去。”
谭氏立即和谭步龙连连点头。
“谢谢你们,我必会报答你们。”
说著,他已经爬了起来。
谭天扶他起来道:“公子别提报答之事…”
倏听一声:“啊!”叫,谭天四人立即大吓一跳。
附近居民立即一阵骚动。
谭氏急道:“怎么办?一定有人会来问。”
谭天亦慌了手脚。
谭步龙突然道:“公子,你快躲起来,我来顶!”
谭氏忙道:“不!不行!”
立听左侧有人问道:“谭大哥,发生什么事啦!”
谭步龙低声道:“我的病已经救不了,我来顶!”
谭天一咬牙,拉开布袋道:“娘子,先带公子躲入地窖内。”
谭氏猛流泪,一时不肯走。
张达礼慌道:“大婶,求求你,我会重重报答你们。”
谭天将麻袋交给谭氏,低声道:“快去!”
谭氏只好拭泪而去。
立即有人问道:“谭老弟,发生什么事啦?”
谭天一瞧尸体,立即拉来新椅道:“阿龙,你就承认发现他来偷东西,借以此椅不小心砸死他。”
说著,他拿起毛巾,便以椅面沾了伤口之血。
谭步龙接过椅子,谭天已经匆匆拿走毛巾。
立见大门口来了五位男人,谭步龙一咬牙,拿起椅子又朝伤口砸去.“砰”一声,鹿天立即脑袋开花。
鲜血便喷溅向四周。
店中之烛火,使门口之人清晰的瞧见谭步龙抓椅砸下,不过,他们并没有瞧见谭步龙在砸什么物品。
立即有两人好奇的奔入。
“啊!死…死了人啦!”
“啊!阿龙砸死人啦!”
谭天夫妇慌张奔出,谭氏悲喊道:“阿龙!”立即全身一软。
谭天扶住她道:“阿龙,你…你怎会做这种糊涂事?”
谭步龙下跪道:“爹,他来偷东西!”
“傻孩子,你为何不叫醒爹呢?”
“…”谭天抬头道:“周大哥,烦你去报案。”
“好!好!”谭氏悠悠醒来,立即低泣不已。
谭天叹道:“阿龙,你…唉!”
谭步龙低头而跪,不吭半声。
没多久,县衙捕头闻浩已经带著两名衙役及那位中年杵作前来,此时,院中已经大大小小的站着三十馀人。
闻浩沉声道:“退开!”众人便退出大门外。
谭天上前下跪道:“禀大人,小犬失手砸死窃贼…”
“你起来,江龙,上去瞧瞧!”
杵作立即上前验尸。
闻浩沉声道:“谭步龙,是你杀人吗?”
“是…是的!”
“你如何杀人的!”
“小的在睡中听见好似有人入店,持烛前来一瞧,这人便要打小的,小的闪了一下,便拿椅子欲抵抗,却不小心砸死他。”
“你没说谎?”
“小的不敢说谎!”
立见杵作起来道:“死者是惯贼鹿天,他死于脑袋破裂。”
闻浩上前一瞧,道:“谭步龙,你砸了几下?”
“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