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店里做过事,他们也当众承认是替咱们出气,不过,他们是自愿的!”
“夭寿!事情搞大啦!”
“是呀!赵大人曾出面调停,曾天来不卖帐哩!”
“听说川人宁折不弯哩!我明日去瞧瞧蓉妹吧!”
“好吧!你要不要歇会儿?”
“没关系,你们歇息吧!”
说着,他立即步向书房。
且说张达礼含怒出门之后,怔道:“我…我该去那里!”
他便默默沿街而行。
他这阵子最不爽啦!
他一向视阿龙为卑贱之下人,可是,阿龙在房事方面能够摆平两位女人,他却支持不到盏茶时间,实在有够漏气。
他只搞一个老婆,却搞不大老婆的肚子,阿龙娶三个女人,却个个大腹翩翩,他怎能和阿龙比呢?珍宝拍卖那天,阿龙被赵老敬爱有加,他却连边也沾不上。
城民至今仍然到处歌颂阿龙,张达礼每听一次,心儿使似被针戮一次,他的个性及思想越来越愤怒、偏激啦!
加上生意上之不顺,他更不爽啦!
偏偏方才周明珠对他冷淡及还嘴,他真想揍她哩!
他走着走着,不由又想起这些事。
他不由怒火中烧。
他瞪目默默的行。
不知过了多久,他发现他居然走到自己的那栋别庄,他突然想喝酒,他记得庄中有酒,于是,他攀墙而入。
一条黑影亦在此时由远处墙角掠入院中。
张达礼自柜中取出酒杯及一壶酒,立即连喝三杯。
那条黑影却潜入后院地窖,取出一个麻袋朝前行去。
这条黑影正是水汪汪,它在半月前回到西安,它一直潜在张家暗窥阿龙练剑及练掌,她日益满意着。
尤其方才瞧见阿龙悟透后之身法,她更满意。
她是一个个性偏激之人,她方才听见张达礼欺负周明珠,她在不悦之余,便打算好好的教训张达礼一番。
她便在屏风后默默瞧着。
张达礼喝了半壶酒之后,突然将酒杯朝地上一掷,骂道:“阿龙,你是什么玩意儿,我是公子,你是奴才哩!”
他便骂出一大串脏话。
水汪汪火大啪!她取出黑巾朝脸上一蒙,立即步出。
张达礼乍见黑衣蒙面人,吓得立即起身。
水汪汪不吭半声的逼近,张达礼退到壁前颤声道:“别过来,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缺钱?我给!我给!”
“你能给多少?”
“很多,你要多少?”
“一百万两银子。”
“啊!你…你…太多…我没有…”
“哼!张公子怎会没钱?”
“叭!”一声,它已扣住他的“哑穴”
她在他的胸、腹、背部一阵轻拍,他立即全身抽搐的倒地翻滚,那张俊逸的脸孔更是已经扭曲。
他想求饶,却说不出话来。
方才所暍下之酒,立即似泉水股儿汗而出。
就在他即将昏去之际,水汪汪解开他的穴道。
“我…给…不过…现银…不够…”
“你错了,我现在要一百五十万两啦!”
“啊!没…没有…办不到!”
水汪汪冷冷一哼,便自屏风后取来麻袋及那条毛巾,张达礼啊了一声,立即似见了历鬼般全身发抖。
水汪汪沉声道:“鹿天曾躺过这个麻袋吧?”
“你…你是谁?”
“当夜那位女子是吾女!”
“啊!你…你想怎样?”
“我想回官方揭穿你这个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