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叔,有关乾罡坤极大真力神功…”
“我知道,你们浪费了一倍以上的时间。”接引使者眼中有难測的,飘忽的神情“这不能怪我不尽力,而是你父亲不该在暗算我的时候,用了过量的蚀骨散,而又不及时让我服下解药,以至骨伤肌扭,神耗气消,我自己的功力消失大半,已经丧失了这门神功绝技,又怎能正确地传授给你们?浪费时日是必然的事。这最后几年,我曾经仔细地观察,已经知道你父子其实只是帮凶,计算我的主谋另有其人,事到如今,你可以说出来了吧,也好让我死得瞑目。”
“很抱歉,彭叔,我不能说,因为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不怪你。我能见九真最后一面吗?”
“抱歉!彭叔…””你们杀了她?”接引使者的声音提高了三倍。
“怎么会呢?”年青人急急分辨“在这场大雪降临的前一天,许婶在丹房坐化飞升,她…”
“你说谎!她是修道人,年未花甲,决不可能坐化飞升,她至少也可以比我多活十年,甚至三十年,你们…你们好狠毒…”
“彭叔,我发誓这是实情,算起来他老人家坐化已经有十天了,只是…只是不便告诉你…”“九真,你…”接引使者掩面狂嚎,叫嚎声令人向之心酸“这又为什么?这什么…我之所以等你,是希望你能平安地活下去,能…能,阿!你为什么要走?你该知道我们的希望未绝,我们重聚有…有期…我们…”
这位老魔头崩溃了,抱在怀中的手炉掉落桌下,炉内没有炭火,跌滚出三段磨得锋利的四寸长铁块。
“好啊!原来老匹夫暗藏了睛器想拼命。”年轻人怒叫,缓缓拔出剑鞘。
“丸真,九…真…”接引使者伏在桌上,声泪俱下嘶声叫号。
肉体与精神全部崩溃,他已完全失去对外界的反应,先前作的拼死的一切准备,他全部忘了。
年轻人的剑举起来了,隔着木桌高高举起,只要向下疾落,足可将接引使者的头劈成两片。
另四名中年人,分列在接引使者身后和两侧,四支剑作势即出,随时可贯入他的身躯。
白影电射而入,唯一替年轻人警戒的中年人,眼角刚瞥见白影,脑袋便被钢铁般坚硬的巨事劈中,皮发未报,而骨髓脑髓立时了帐。
总算以一条命的代价,换取了一刹那时的时间。
年轻人及时警觉.反应超人地大喝一声.旋身、斜移、提剑、挥出,剑气进发,风吼雷鸣,劲道十分惊人,手眼步法皆臻无懈可击的上乘境界。
“铮”一声暴震,劲气四散。破风锐啸刺耳,垦芒飞射。
白影的刀,年轻人的剑,刀身剑身碎成百十段,向两侧激射飞散,有些铁片嵌入泥墙内,碎土纷落,声势极为骇人听闻。·同角神功御匕一击,两败俱伤。
两人同被震得侧飘八尺,罡风劲流,余威犹在。
八仙桌突然崩塌,伏桌号泣的接引使者向下一栽。
四个中年人吃了一惊,一呆之下,失去出创击杀接引使者的机会,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他们措手不及,反应不够锐敏。
距白影最近的一个中年人反应最快,白影震飘八尺身形未稳,正是最好的抢攻机会,当机立断狂野地冲上,剑出狠招射星逸红,攻中上盘快愈电光石火。
白影突然放弃用千斤坠稳住马步的念头,转而缩腿、下挫、半途扭转,左手向上一抄,奇准地扣住了中年人一招落空的右手,右掌向斜上方疾吐。
响声令人心向下沉,但响声并不大的阴雷狂震中年人的腹部挨了一掌,身躯倒飞而起,便是被雷击中、浑身的肌骨像要散了.成了一块水豆腐。
“砰!”中年人的软身躯,飞撞在泥墙上,几乎成了癟人,软瘪瘪地反弹落地。
白影长身而起,左手将夺乘的剑交给右手。
“阴雷掌…”一名中年人骇然狂叫,战栗着向门口倒退,握剑的手猛烈地抖动“传…传说中的雷…雷神绝…绝学,雷…神。”
白影迎面追到,中年人大骇。扭头飞跃。
白影来得太快了,跃起的身躯刚上升,剑尖巳无情地贯入后心。
“剑给我…”年轻人到了一名中年人身旁,一把将剑夺过“快走!传出信息…”
中年人应诺一声;向敞开的唯一小窗鱼跃而起,剑排云御气而至,有如白虹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