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事前找上我,送给你三万万银子我轻而易举。
我对漂亮的女人出手是很大方的。
而你们姐妹却是千娇百媚中的千娇百媚,绝艳美女。我发誓,只要我不死.我一定要把你们勾引到手才甘心。””你别想弄玄虚。”计姑娘妖媚地一笑“你打动不了我的。
我对你这种风流亡命徒不感兴趣。”
“你对有情有义的风流公子有兴趣。”他邪笑“所以你接了张春公子的买卖。我告诉你,你表错了情,计姑娘。”
“你…”“那位公子风流倒是不假,有情又却未必。”他傲然地说。
“那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他为了保持名门公子的声誉,只敢偷偷捏捏到处留情,而我就不怕那些卫道之士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可以向西湖的艳姬们打听,我对她们是否真的有情有义。
呵!除非你喜欢偷偷摸摸在暗室中听甜言蜜语。”
“嘻嘻!你探不出任何口风的!”计姑娘盯着她媚笑“我根本不认识长春公子,他的身份地位,也不允许他找我这种人谈买卖的…”
“哈哈!我用不着探口风,反正早晚要与实主见面的。”他大笑“在买主到来之前,我唯一的念头是抓住眼前的欢乐。
呵!有你们五位美如天仙的姑娘相陪,不尽欢才是一等一的呆头物。你过来,我们好好地喝。”
“不许人过来!章春冒火地叫“天齐,你…”“别吃醋,小春。”他在桌下握住章春的手示意“咱们时日无多,何不开怀欢欣我们互敬一杯,小春,祝你永远快乐。”
一顿酒,喝了一个时辰。
计姑娘五女也放狼形骸,几乎把他当成亲峦的朋友而非仇敌。
同一期间,城外一座古宅密室内,长春公子与江南一枝春也在小饮。
江南一枝春愁眉不展,对酒菜似手失去胃口。
“天香,我委实无能为力。”长春公子也眉心緊锁,语气中有万般的无奈“神爪冷镖也已尽,短期哪能再筹那四千两银子?”
“可是…”
“除了你向贵会的人请求拨出,不然…”
“本会不可能同意拨银作收买的用途。””你先试试嘛!不成再另作打算。”
“这…”“你先去见贵会的负责人,再言其他,这是唯一可行之道。
迷魂鸳鸯答应延期三天,已经是难能可贵破例的事,如果届期失约,他们不但放人,而且会向你报复,后果你应该明白。”
“永裕,不是我不愿—试。”江南一枝春沮丧地说“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找负责人。”
“贵会到底来了些什么重要人物?““江宁总会九老全来了”
“哦!这是说,贵会将进行重大的计划,是不是要在镇江制造暴动。”
“我的确不知道。”江南一枝春哭丧着脸“扬州两会结盟一事失败之后。所有曾经参与其事的组织立即解散,参予的人也暂时停止主动接触,不能在短期间要求分派工作,我怎么能去找他们?”
“那…你是不是在贵会的地位,已经无足轻重了?”长春公于失望地问。
“那又未必。”江南一枝春叹了一口气“结盟失败,责任不在我,本会赏罚分明.我仍然是会中最出色的人物。只不过暂时不参予机密而已。”
“好在还有三天工夫,希望在这两天半的限期内,你能找得到贵会的人设法,不然…”
“永裕,请帮助我…”
“我已无能为力。”长春公子苦笑“为了筹足四千银子定金,我已经尽了所有的力量,天香,请不要犹豫赶快进行,这是唯一的生路。””好吧!我尽力试试。”
不久之后,江南—枝春出现在至亭口的大道上。
她后面里余,几个平民打粉的神秘客,分为数股在后面跟踪。
张天齐有点醉了,这种酒性温和的女性酒女儿红,喝多了同样会醉,尽管他有千杯不醉的海量,在五个千娇百媚的艳妇轮番上阵下,他已有七八分酒意。
酒后露真情。五女本想看看他酒后的真面目,是不是可乱性的假英雄,但她们所看到的,依然是风流豪放不羁的张天齐,丝毫不以生死为念的混世豪杰。
酒已尽,肴已残。
章春气得快要发疯,但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