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呀,你以为我们干什么?”张天齐大笑。“你以为我们会陪你们躲在这窝囊地窟里,等长春居土挖你们出去痛宰?”
江汉人屠不愧称高手中的高手,伸手拦住想冲的计姑娘。
“庄主,这小子说的不是疯话”江汉人屠沉声说。“你们并沒制住他的。”
“笑话!常大叔。”
贝灵姑向张天齐走去。“即使不用宇内无双的截经移穴神一魔手制住他们,凭背部的七根分刺经脉的鱼芒刺,也可以使他们变成废人,瞧,他像不像一个废人?”
贝灵姑的右手,叉住了张天齐的喉部,将下腭向上抬,张天齐傻傻地抬高下腭任由摆布。
章春可就不愿意啦!手一伸。“啪”一声掴了贝灵姑一耳光。
“拿开你的骚狐狸爪子。”章春柳眉倒竖,贝灵姑眼前星斗满天,脸上火辣辣地。一旁的两位女弟子看着大吃一惊,本能地扑上擒抓发怒的章春。
“劈啪!”两记耳光暴响更震耳。
“哎…呀…”两名女弟子仰面急急倒弹而退,几乎摔倒。
“咦!”所有的人,同时发出惊讶的叫声。
见灵姑火冒三千丈,猛扑而上,含中二指疾探章春胸前正中七坎大穴。
侧方伸出一只大手,好快!是张天齐的手奇准地扣住了脉门,轻轻向上扭转。
“哎…”贝灵姑惊叫,手被扭转掌心向上;浑身一软,如中电击。
“十四报鱼芒刺,你自己点点数,我不会吞没你的。”
张天齐将一把寸长的细小芒刺.放入上翻的手掌中。“芒刺在背,委实令人受不了。去之而后快,所以我早两天就取出了,物归原主请查收。”
他一放手,贝灵姑身不由已,倒撞出丈外,撞中一名随从的胸口;两人摇摇欲倒。
一名年约半百的客卿,抓住机会一闪即至,伸出沉重的巨爪,来一记云龙现爪急抓张天齐的胸肩,想出其不意擒人。
张夫齐左臂一抬,硬接来爪,故意让对方抓牢,抓牢便意志集中.忽略了其他部位。
“你走开,沒你的事。”张天齐提脚一挠对方的左膝内侧。”哎…”客卿厉叫,下身向外飞抛,而上体却因右手扣住张天齐的小臂,来不及松手,因此上体自然的反向下坠。
“啦”一声,人爬伏在张天齐的脚前,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居然出现如此狼狈的形态,可把其他的人吓得大惊失色。
举手捉足,便把高手中的高手,任意摆布得毫无抵抗之力,张天齐的武功太可怕了。
计姑娘无暇多想,一声娇叱。玉拳粉脚齐飞,在刹那间疯狂地攻了五拳三掌七脚,势如狂风暴雨,真像爪牙齐施的母老虎。
张天齐屹立如山,双手形态悠然地挥洒。任由对方的拳举排空直入,直待及的前一瞬间,才拂脉扣腕逼对方撤招自保。
双脚丝纹不动,双手的招式神乎其神,似为对方喂招演练,气势稳如山岳。
“我砍他十七八刀,庄主退。”江汉人屠沉喝,沉重的大刀出鞘。
计姑娘退不了,踢出最后的一腿,腿弯被张天齐一把捞住向上抬,上体一仰,柳腰便被张天齐抱住子,暖玉温香抱满怀。抱的姿势委实令人想入非非,不堪入目却又精彩绝柁。
“哎…你…”计姑娘浑身一软,惊叫作无望的挣扎。
“放乖些,下次小心剥光你,你这迷人的小妩精。”张天齐邪笑。摘了她的剑,将她向侧方一推。
章春会作怪,伸手接住人,立即向计姑娘两腋下伸,众目睽睽下首无禁忌。“她不乖,我要她乖,嘻嘻…”章春怪怪笑,手上大概用了劲。
“不…不要碰我!你…你…”计姑娘惊惶地尖叫缩成一团,又急又怕,忘了自己是武功超尘拔俗的女英雄。
江汉人屠正要挥刀冲上,张天齐恰好拔剑出鞘。
“你这混蛋,竟公然叫人屠,一听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他的剑向前一伸,剑身作龙吟“本来我不清楚你的罪行,没有杀你为世除害的借口,但如果你向我递出你的刀,我必定杀你”
“哼!常某…”江汉人屠怪叫。
“你怎样?呸!混球一个,死肉一团。”
张天齐打断对方的话。“长春居士父子俩联手,也接不下我雷霆一击,你有多少斤两,敢在我的面前充人样?”
“你…你少吹牛…”江汉人屠色厉内荏。
“四个人恶斗长春居士,反被长春居土杀了两个,一比一,比长春居士差远了,面对可以击败长春居士的人,要说心里不害怕鬼也不相信。”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
“当然了不起…”“你的剑刀很沉重?”
“不错,三十二斤不多不少。”
“抬得起在下的剑,让你一马。”
“哼,你小子…”
剑向前一拂,好快,有如电光一闪,锋尖便已抵达人屠的胸口鸠尾大穴前,贴上了皮袄。
江汉人屠抬力急架,反应出于本能,没有任何躲闪的机会。
如果存心伤人。锋尖该已贯胸透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