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鸿飞相貌不凡,器宇轩昂,众人一时之间被他的丰采所慑服,竟无言以对。
殷鸿飞环视众人一眼又道:
“什么样的事,你们非烧死她不可?”
一名看似镇上德高望重的长者开口道:
“年轻人,这个女妖用妖术挖了镇上好几名壮勇的心脏,而且在镇上的溪河潭头下毒,害得好多人上吐下泻的…”
妖术?
殷鸿飞心里明白那女子早已和常人无异。根本没有“攫心术”不禁冷笑反问道:
“挖人心?你们之中有谁亲眼瞧见的尸
众人面面相觑,答不出话来。
那位面红如枣的长者咳了几声道:
“木法师亲眼瞧见,亲口说出的!”
“那好,木法师人呢?”
“这…木法师现在正在闭关。”
股鸿飞淡然笑道:
“那就等木法师出来说个明白,解释清楚,大家再决定是否烧死这位姑娘也不迟。”
“年轻人——”
“在下殷鸿飞。”
“殷公子,你管得太多了。”
殷鸿飞笑道:
“狄老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来就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更何况人命关天,我怎能坐视不理…”
“你怎知老夫姓狄?”老者大惊道。
殷鸿飞笑道:
“就凭那—道符!”
他遥指大庙广场前的那座巨宅。
宅门上不错是贴着—道金符。
只是那距离殷鸿飞起码有二三十丈之遥。
众人实在很难相信殷鸿飞有这么好的眼力。
事实上,殷鸿飞的天眼已开,能透阴阳,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他。
殷鸿飞暂且不理会众人的怀疑目光,迳自说道:
“在下不妨冒昧直言罢,狄老爷的家宅位居极凶之地,前高后低,背有流水,东南偏高,西北低,是所谓的‘三愚之宅’。人若居之必定贫贱困苦,六畜不兴,五杂难收,甚至损伤人口,灾难、凶祸、病患及官事将接踵而至…”
狄老爷闻言,脸色大变。
人群之中,有人嗤笑接道:
“那你就错了,狄老爷是我们镇上首富,家财万贯,人丁兴旺…我看你根本就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殷鸿飞笑道:
“那是因为那一道镇宅灵符。诸位若不相信在下的话,不如当面问狄老爷…”
狄老爷动容说道:
“唉…殷公子说得没错.建宅之初,迁进以后情况确实非常凄惨。老夫的大儿子当天就跌断了脚。内人也不久突染重病过世…”
众人听得此言,都觉得意外,发出惊叹之声。
狄老爷叹了一口气,又道:
“后来有一日夜晚,一位锦衣年轻人路过此地,好像还受了伤。当时老夫虽受家中贫苦难言,仍然留那年轻人住下,诚心诚意地敬待,那年轻人临走之前,赠予老夫那一道符,以后就诸事逢凶化吉,生意也兴旺起来了…”
人群之中,又是一阵阵惊叹之声。
狄老爷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殷鸿飞道:
“殷公子,这件事老夫从未向外人提起,你又怎会…”
殷鸿飞微笑道:
“那个年轻人是在下的师兄,那道灵符就是出自本门。”
“原来是恩公的师弟,老夫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殷鸿飞笑道:
“狄老爷毋须客气,呃…现在可以放这位姑娘下来了吧。”
“这…”狄老爷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突听到有人放声大叫道:
“你现在放女妖走,万一她逃跑了,谁负责?”
说话的人是个十七、八岁的粗壮汉子。
殷鸿飞用坚定的口气道:
“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