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钢丝至他手里,却可幻成多种用途,刺、斩、鞭、勒,老子处境不妙唉!”
张小秃心中这么想,手下可不含糊,铁棒直挑起秦快鼻尖,秦快暴退一步,手中如柔丝般的钢刺,极不可思议的迅速缠住棒端,猛力一带,喝道:“撒手!”
“作梦!”
张小秃喝是这般叱喝,整个身子却顺着秦快扯带之势直飞而去,人离地三尺,手中铁棒却顺着秦快猛拉之际,脱手直撞秦快胸膛,秦快好像早知如此,钢丝撤移时,身子也同时暴移三步,冷笑道:“老兄果然是只老狐狸!”
张小秃身子尚未落地,秦快刻不容缓直捣他中宫,狠狠向他胸膛槌了一拳,张小秃无力闪避,痛哼一声,身形一顿,秦快钢刺抖成笔直,直刺他“曲泉穴”及“软麻穴”
张小秃在空中无可借力,以至吃了秦快一拳无法闪避,狠狠栽了个跟斗,破口大骂:
“老子若是老狐狸,臭小子你就是狐狸精,男狐狸精,不要脸的东西,专门暗中偷袭,比强盗更加下流十级。”
秦快收好钢刺,被骂也不生气,只闲闲道:“需不需要在下点住你哑穴才会住口?”
张小秃低声咒骂一句,果真闭口不言。
秦快不理他,冷眼旁观另一方的打斗——
“飞花”刘文生外表轻浮,功夫却十分扎实,长剑上的宝石在阳光下闪耀生辉,颇刺目,王大秃有几次受不住眼睛眨了几眨,差点给斩断脖子,也明白刘文生并不像外面传说的只懂得女人,心计之深,也不能小觑,懂得利用宝石本身的光芒,炫惑敌人双目,难怪有胆子找上门。
王大秃手中链子抖动的声响如雷,一枚铁球仰射刘文生下颚,另一枚铁球便飞袭小腹,都是从极近的距离。
不分先后,刘文生长剑如飞,彷佛流星的曳尾,连人带剑腾身而起,躲过下颚、小腹大劫,并且长剑狠狠反击,直刺向王大秃面门。
王大秃倒地一滚,滚动之际,链子没闲的直捣尚未落地的刘文生,刘文生一惊,运剑挥气,但空中借力有限,被王大秃猛疾之力撞得虎口暴裂,血涌染污剑柄宝石,总算长剑没脱手,他却忘了王大秃的链上的铁球是两颗,一颗被他挥偏,另一颗却直撞他腰际,落地不稳,跌了个狗吃屎,王大秃猛的扑在他身上,按住他握剑的右掌,另一只手飞快点了他三处穴道,这才坐在地上直喘大气。
王大秃喘了好半晌,才咒骂道:“你奶奶的,没想到你这瘟生底子这么硬,让老子无法潇潇洒洒的三两招将你打倒。”
张小秃听了真不是味道,怒叫道:“死大秃,你是故意说来刺激老子的是不是?你瞎了狗眼没瞧见这小子点住老子穴道,还不滚过来给老子解穴。”
王大秃看看张小秃,又望望身旁的刘瘟生,突然哈哈大笑,向秦快眨眨眼道:“怎么办?
小子,一比一,不过,还是老子占上风。”
“哦?”王大秃右掌斜斜一劈,狠道:“老子只要把刘瘟生的头砍下,你就得不到正当利益,珠宝还是给咱哥俩独占,你小子只有喝西北风的份儿。”
秦快盘膝坐在草地上,慢条斯理道:“不可能。其一,老兄若想取刘兄性命,铁锤不会撞在他腰际,而是脑袋瓜子,可见老兄从无杀害刘兄之心。其二,凡是在下想得到的东西向来不肯半途收手,老兄取刘兄性命,在下只好取贵伙伴脑袋,为刘兄报仇,而贵伙伴藏在腰际的珠宝,在下相信刘兄十分愿意将它们充当在下的报酬。老兄该不会为了身外之物牺牲伙伴的性命吧?”
王大秃怔了半晌,哇哇大叫:“小子是人是鬼?连咱哥俩珠宝藏在那里都知道。”
“老兄承认了?”秦快嘿嘿冷笑道:“当刘兄初扯喉咙呼叫老兄二位,你们的手均不知不觉往腰际摸索,在下原只是猜测,老兄一答就确认无疑了。”
王大秃恨得咬牙切齿,未想自己又落他的圈套,叫道:“算你厉害,你奶奶的,气死老子,养虎贻患真他娘的没错,这下可精采了,你小子说该如何解决?”
“等等,待在下与刘兄重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