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反省修为不够,不思勤练武学,只知让妒恨蒙敝了心智,即使有意取代家父家伯的地位,恐怕只有来生再谈。”
“竿无影”褚相一个气不过,哇哇叫道:“姓秦的,你好…哇!”
褚相太激动,真气难以控制,脚下一沉,鞋底已沾上污泥,秦快心平气和道:“褚兄好像败了第一阵,请出吧!”
“竿无影”褚相叱喝道:“你好卑陋,姓秦的,以谈话迫老子输阵,谁肯服?”
“我服!”钟离居然怒视楮相道:“赌输赌赢不赌赖,一朝踏上松叶,比门就已经开始,比的是轻功与内功,你不小心泄了真气,自己输阵,还不出去,在这儿吆喝太丢脸了。”
“竿无影”楮相被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怨毒的瞪了秦快及钟离一眼,翻身跃出泥地。
“笑煞”伍勾以责备的眼神看了钟离一眼,却没说什么。
秦快拱拱手,真诚的道:“黑道中难得也有不欺暗室之辈,钟兄可谓枭中之雄。”
“血痕”钟离毫不领情,冷道:“姓秦的,咱们虽不使赖,却并不表示因此放过你。”
秦快耸耸肩,闲闲的道:“在下也不打算放过你们,多少得替家父家伯及不才本人讨回被羞辱的公道。”
“血痕”钟离狠酷的道:“既是如此,撤出兵刃,老子不屑与空手之辈交手。”
秦快摆摆手,没事人似的道:“还是二位先动手,在下兵器出手就是狠招,没有一般行家出手先打声招呼的招式。”
话点明,空气彷佛在刹时间凝重起来,三人分二方,目不转睛注视着对手,看来宛如动也未动,其实只要细观他们脚下的松叶,即能发现双方都在做缓慢的移动。
单凭这手“踩叶戏泥”就可明白场中三人俱是顶尖人物,修为已至颠峰造极之境,若有差距,也不远矣。
三人的距离愈发近了,骤然——
“血痕”钟离那柄细长的剑出鞴了,而且在同一刹那间,乌光才出鞘闪烁,却已指到秦快眉心!
杀手的兵器永远朝敌人致命的要脉招呼!在一刹那的震撼与惊窒里,秦快脚下松叶滴溜一转,身形亦随之暴旋,长短两道芒刺交叉飞掠,又急又虑,长刺暴卷钟离握剑的手臂,短刺急刺伍勾中宫。
“双飞游魂刺”!
六年以还,不,一辈子,武人的兵器等于他活下去的本钱,是不容易更换的。
霹雳似的咆哮着,伍勾倾力而上,他使得一对大板斧,交旋着抵御秦快突来的短刺。
秦快根本不在意,他将大部分的心思注视着锤离的细长剑,手腕倏翻,暴卷锤离手臂不成,他随即改鞭答,长刺疾笞而下,有如山洪决口,庞大的压力直逼敌方!
钟离如何不惊,如何不气,若连秦快都收拾不下,何谈想赢过他顶头二位武学启蒙恩师兼至亲,还混什么江湖?
所以,他与伍勾均全力攻击,且小心翼翼注意脚下不可沾泥,二人均是久闯江湖,经验十分老道,且置身杀手一林,学的就是如今在最省时最省力的情形下令对方丧命,心眼歹毒,出手狠辣,秦快想占上风并非一时三刻能办到,而且心地不可太善。
眼皮子也没撩一下,秦快脚下暴退三步,避开伍勾这笑面虎的一记重斧,同时,亦不甘示弱的,长刺彷佛一张光毯舒展,斜刺里朝伍勾挥去,短刺与钟离的特细长剑正面交接,互相克制,一时难分上下。
由于双方限于脚下沾泥泞,所以均不敢腾空闪挪,三人等于皆被限制住行动,只有一招一式往来递还,观战的人看来就无趣多了。
“竿无影”楮相就有这种想法,他认为伍勾、锤离二人没有尽全力应付秦快,否则三十招过去了,凭二人之力会无法将秦快逼入泥地?
他是跃跃欲试了!
“笑煞”伍勾心计不及“血痕”钟离深沉,也开始有点沉不住气了,此时见秦快长刺又倒卷而来,陡地舍弃右手大板奔,将它掷于泥中,伸手就欲捉扯秦快长刺,迫使秦快突然间的重心不稳,非立足于泥中不可,法子虽几近无赖,却不失为良策,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