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下。”
秦快看出她眼中的诚意,点头答应,花金螭立即为他盛饭,秦快接过道:“姑娘也一起吃罢!”
“那有主人奴才同桌而食,太没规矩了。”
“在下非主人,姑娘亦非奴才,而且二人同吃可省些时间,在下担心贵阁主就快来了。”
“那公子快吃罢,小婢还不饿。”
秦快不再勉强,匆匆吃完一碗,就道:“快开机关,在下可是心忧如焚。”
“瞧公子这急性儿,真让人怀疑底下的是你的意中人呢,岂不令小婢心儿难平。”
“姑娘休得取笑,快开了机关要紧。”
花金螭忽儿直视秦快,似笑非笑:“公子觉得可有什么不对,会不会头晕目眩、眼前发黑、四肢瘫软无力?”
她说一项,秦快的心就紧缩一下,先前倒不觉得怎么样,她一说,果然所有的不对劲全一股脑儿袭上来,身子微一摇幌,挣扎着道:“你下了药?为什么?”
花金螭咯咯一笑,道:“你是真昏了头,连这点道理都想不出来?”
“你不是真的花金螭?”秦快这时要问已太晚了。
“对了,要怪只怪你自己不会仔细留意过她。”
这句话她是说给自己听,秦快早已昏倒于地了。
这时后园门子突然闪进一名年轻姑娘,赫然是前几日以茶迷倒秦快的卖茶姑娘,她急急走到花金螭身旁,看了倒地的秦快一眼,道:“不愧是姑娘,手到擒来。”
花金螭笑了笑,道:“你也不差,只是运气不好,被人拦了。”顿了顿,间道:“那次的事,你回报过他们没有?”
“回报了。”
“很好,那就不干我们的事了。”
“咱们既退了订金,何以还为掳秦快而费心?”
“傻丫头!”花金螭娇媚一笑,道:“他们许了咱们多少代价?”
卖茶姑娘不明所以,直言道:“生掳秦快一千金,使之重伤五百金。”
“这话有蹊跷没有?”
“恕我不懂。”
花金螭望了地下秦快一眼,道:“对他,可以生掳亦能令他伤重,这意思不就是不许杀了他?”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所以我说你是傻丫头,正因为如此,秦快才敢吃你卖的茶,上了你的当。”
卖茶姑娘自得笑了笑,问道:“如今姑娘又使他再次上当,准备将他卖给谁?”
花金螭咯咯一笑,道:“秦快现今成了二大世家争抢的人物,谁出得起高价,谁就能得到他,总比拿人报酬有赚头吧!”
卖茶姑娘又是得意又是自慰有这样的主子,笑道:“姑娘不亏是‘笑面女屠夫’应珍珠,笑面迎人含羞意,暗里抽刀不眨眼,端的是好手段,脑子比任何人都好。”
“别捧了,地下还有两个对秦快似乎很重要,将他们也一并捉来,说不定也能卖出好价钱。”
卖茶姑娘掩嘴嗤笑不已,好会儿才道:“姑娘可以开间人肉铺子,一斤十两,包你大发市利,财源滚滚而来。”
“若是可能的话,这种钱谁不想赚?来源容易,价格又好,不过,若是有身份的人,零碎卖就不值钱了,整头整只卖才能得个千金万金,可是?”
花金螭,不“笑面女屠夫”应珍珠说得一本正经,卖茶姑娘只差没捂住肚子大笑,连忙点头凑热闹道:“是,是,是,但天下也只有姑娘将人比做牲畜,居然是整头整只的,呵呵…”“笑面女屠夫”应珍珠也禁不住好笑,随即正色道:“楼文龙那老狗就快来了,咱们快办事!”
“姑娘知道开关?”
“嗯,那死了的花金螭死前曾透露出来。”
“恐怕不是她自愿说出,只是由不得她罢了。”
“废话不是?”
说着走向秦快二日来充当椅子、枕头的大石,搬开石子,一阵拨弄,赫然现出一片镜光,反映出石室里某一角落的情景,卖茶姑娘也趋前帮忙,看了之后道:“看不见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