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怀疑咱们另有目的,是不是?”
卜四姑跺跺脚,无可奈何道:“那要多久,现下一碗毒药给他喝下去不就结了?”
“傻丫头,那不就被他知道是咱们作的手脚?而且此隔‘洗涤山庄’太远,找谁要赏金啊?总不能白饶吧!”
“咱们怎么知道他何时回‘洗涤山庄’?”
“那全看你怎么套出来了?讨厌他的话,想法子逼他回去,就怕你舍不得。”
“放屁!”卜四姑撇撤嘴,不屑的道。
“你也太挑剔了,这年头想找个像这样的好儿郎可难哩,更难得他心里已有了你。”
“鬼才稀罕!”卜四姑陡地低呼一声,道:“他叫骆乔玄,上次伤我的就是骆乔馥,他是出来找她的,咱们该不该将骆乔馥落于‘龙凤阁’的事告诉他?”
“普通人家如何会知道江湖事?不可说!”
“有了,姑娘从外头以刀传信,上头写明这事,射在大门上不也行?”
“也好,让他们去狗咬狗闹得天下大乱,咱们再找机会从中取利。”
“姑娘可口口声声忘不了白银子。”
“少废话,药效快过,等他醒来,你知道怎么做么?”
“放心,姑娘,我的演技同我的功夫成反比。”
“知道自己功夫差就须勤练啊!”“一来资质欠佳,二来太辛苦,三来花时间,四来费精神,五来没力量,因此拒练。”
“等你那一天被人捉了,就会知道你的理由全是废话!”应珍珠冷哼一声,又道:“下厨房准备待客,我也该扮演你的姊姊了。”
“是,姊姊,请教里面那一个怎么样?”
“死不了。”
XX
小豹子醒来,发现身上盖了一张毛毯,不禁脸上发烫,心中是感激又惭愧,为什么会突然睡着?他倒是不去怀疑,卜四姑给他的印象太好啦。
“公子醒来啦?”
卜四姑走了进来,掩口笑道:“那老怪物将公子整惨了,耗费太多体力,难怪会不知不觉睡着了。”
小豹子再一次感受到她肯替人着想的善心,笑道:“太打扰你们,我也该…”
“公子太见外了,况且酒菜已备妥,就这么走,可是嫌我们家贫,拿不出像样的菜?”
“姑娘的话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里面请!”卜四姑含笑道。
小豹子微微欠身,随之入内,应珍珠略敛容光艳颜,脸上带着病态,混身弱不禁风的在厅外相迎,对着小豹子盈盈拜倒,小豹子虚扶一把,对卜四姑道:“姑娘,快叫令姊不要这样,想把我吓走么?”
卜四姑扶起应珍珠,道:“姊姊,你身子不好,进去休息吧,我会招待骆公子。”
应珍珠有气无力的说了一些客套话,进入内室,留下小豹子和卜四姑面面相觐。
“令姊太客套了。”
卜四姑正待说什么,小豹子骤然推开她,接住一只突来的飞刀,上头绑着一张纸条。
卜四姑拍着胸膛,心有余悸的道:“是谁这般恶毒想杀我?会是那老怪物么?”
“不,飞刀志不在伤人。”
“若不是公子推了我一把,我岂非被它伤了?”
“飞刀是针对我而来,它的主人也知伤不了姑娘。”
“何以见得?”
“江湖人才玩飞刀,跟姑娘扯不上关系,再则这把飞刀是用来带讯的。”
说着展开信笺,直看得瞠目咬牙,小豹子恨声道:“要是这事是真,我要你们化为飞灰烟灭。”
“信上说些什么?公子好像很生气。”
小豹子将信笺递给她,卜四姑念道:“骆乔馥及刘通包落于‘龙凤阁’,秦快人在屠夫处。”
小豹子见她不懂,解释道:“骆乔馥是舍妹,刘通包及秦快是我友。”
“‘龙凤阁’我是知道,屠夫是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