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心疼道:“你是我们唯一的妹妹,我们不疼你疼谁?”
骆乔鹰爱怜的望着小贡子,道:“这些年,大哥几乎不曾看见你真心笑过,我们也不需要你报答,只要你多吃多睡多笑,令我们安心就好。”
小贡子羞涩的笑了,临走前,骆乔鹰又道:“去看看你嫂子吧,她很想你们呢,知道你们要回来,使出混身解数整治一桌好菜等你们享用,不要辜负她一番好意,去吧!”
小豹子和小贡子答应而去。
他们走后不久,一位五十来岁,中等身材汉子出现在大堂,骆乔鹰瞄了他一眼,冷道:
“周大炯,你的表现很令我不满意。”
“请庄主下示。”周大炯躬身道。
“你跟在小贡子身后,小贡子遭擒之事知是不知?”
“属下知道,却无能为力,楼文龙掩藏得很好,属下明查暗访依然找不出线索。”
“他却有法子救出小贡子。”
“他是拿自己去交换,属下纵欲效法,人家也不收。”
骆乔鹰听了才缓下脸“嗯”了一声,道:“他突然投身‘龙凤阁’,依你猜测有什么古怪处?”
“庄主请恕属下直言,庄主对他的了解比属下深,其中原由应属庄主最明白。”
“我要听听你的意见,坐!”骆乔鹰指着身前的椅子。
周大炯落座,沉思一会,方道:“他的性情十分执拗,断然不肯投身门派困住自己,是个十分自我之人,却不失厚道,行事极为仁慈,绝不可能怀恨庄主逼他出山而委身敌方,定然为了一个仁恕的目标而暂时托身于‘龙凤阁’,也许想稳住楼文龙,也许想找出楼文龙可饶恕之处,总之,依属下之观察,他会尽一切力量使流血减至最少。”
骆乔鹰盯着周大炯瞧了好一会,才缓缓的道:“这就是你的看法?”
“属下若有说错的地方,请庄主指点。”
“你简直就是在替他说好话。”
“这是属下猜想,庄主认为并非如此?”
“你说的正是我想说的,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他?”骆乔鹰道。
“他的父亲可是江湖黑白两道闻之悚然的二大杀手?”
“这是人人知道的事。”
“可是他至今却未杀过一个人,以他仁恕的本性来猜测他的行事准则并不难。”
他们还不知道秦快在废园中已开戒杀了四名死士。
“他的确是一个奇怪的人,完全没有遗传到杀手的特质,有人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秦家后代。”
“杀手只是一项职业,并不能代表那人嗜杀,他不从事这行也没什么稀奇。”
“有道理,你说的话通常都很有道理。”
“庄主夸奖,属下只是将心中的话说出来罢了。”
“这年头肯说出真心话的又有几个?”骆乔鹰不胜感慨的道。
周大炯默然,良久,才又道:“而今庄主准备采取什么措施?还有那群忠良之后恐怕会鼓噪抱怨不满。”
骆乔鹰起身踱个方步,皱眉道:“他突然来这么一手,令我前些日子对他们说的无法圆通自解,真是头痛。”
“庄主不妨将计就计。”
“说说你的高见。”
“庄主大可告诉他们,他这么做是为了探测楼文龙举动,为咱们卧底而委身。”
“不成,他是楼文龙中意的接班人,楼文龙会猜不到这一点?楼文龙既然敢信任他,他的忠心就可看了,虽然我们了解,他们绝不愿相信。”
“这些人真令人厌烦,办事的效率也不特别好。”
“他们全是先父统帅过的人的子孙,好歹也算一家人,只是报仇的性子太急了点。”
“他们的长辈若同他们一样沉不住气,岂会受令尊重用?到底是缺少琢磨。”
“如今说这些没用,先稳住他们不要生事才要紧。”
“这事属下会办妥,庄主不用操心。”
骆乔鹰像是对他极为信任,点头道:“这样最好,但不要再让他们心生不满,他们总是为山庄设想,并非急功好利。”
周大炯答应了,骆乔鹰道:“应珍珠退回订金,你看该不该留下她?”
“他好像同应珍珠交上朋友了,为了顾忌他,咱们最好放过那妮子。”
骆乔鹰冷笑一声,道:“他可真有本领,能够化敌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