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只是此人太可怕,我等必须小心应付,可莫要一招走失,全盘皆输。”
清风道长道:“唐先生此言极是,此等恶人不除,武林难安。贫道不才,愿随同共擒此贼!”
明月道:“对,我也去!”
清风“呵呵”一笑,道:“不行,你得躺在这儿,等我们擒了那贼,才能起来!”
“什么?”明月大叫道“你们出去擒贼,却让我躺在家里装病,这不是想憋死我么?”
唐竹“哈哈”一笑,道:“道兄,若无你装病,我等又何以能诱那贼人上勾,将他擒获?
别小瞧了这装病,它可是我们致胜的关键所在!”
明月道:“不行不行,你们俩合伙在骗我。”
清风道“谁人骗你?”
明月指道:“就是你!”
清风道:“你若再不依,我可要揍你了!”
明月把眼一瞪道:“你敢!”
清风上前,手指连点,又封住了明月数处穴道,笑道:“这回你就不用装病了,我不回来替你解穴,看你如何起来。”
明月“噢”了一声,躺倒床上,一脸沮丧。
唐竹知这二人自幼便呆在一块,几十年下来,相依为命,情同手足,现在都已年过花甲,却还常笑闹不休,真是童心难泯,当下笑道:“你们这两个老家伙,多年不见,还是这般老不自尊,可真叫小辈们见了笑话。”
三人正自谈笑,忽听院外吵闹。
唐竹进来时,曾让清风道长派人封住院门,不准人进来。这会听得吵闹,三人都是一诧,谁人如此大胆?
他忙解开明月道长的穴道,让他躺在床上,开门出来一看,见是秦宝宝正和守住院门的两个武当弟子吵着要进来。
唐竹连忙喝止,问道:“宝宝,出了什么事?”
秦宝宝气喘嘘嘘地道:“干爹,东方兄妹和武当四侠打了起来,你们快去!晚了可就要出事了!”
原来唐竹随清风道长进院给明月疗毒,传话不得允许进内。
秦宝宝知道干爹这么做必有其原因,也就不再进来。
闲着没事,三人便在“三清观”内四处转转。
东方兄妹初进道观,瞧什么都新鲜,东摸摸,西看看,指手划脚,嘻笑玩耍。
“三清观”内供奉的是太上老君,三人上了大殿,东方秋燕指着老君神像笑道:“这个老家伙就是被孙猴子掀翻炼丹炉的那个太上老君?”
秦宝宝听了不禁眉头一皱。
东方春雨轻声道:“你别乱说;咱们这可是在武当山,诋毁老君,犯了道教大忌,可莫要让观内人听了,寻我们晦气。”
东方秋燕蛮不在乎,嘻嘻笑道:“咱们又不信道,管它干嘛?”又指着老君像道“你看他现在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再想想孙猴子大闹天宫时的情景,他当时还不知是个什么惨样?我看他也只有跑到人间来装模作样,可以吓吓人…真是可笑!”
秦宝宝见她口没遮挡,越说越不像话,正欲出言劝止,忽见殿角转出一人,喝道:“观内清静之地,严禁喧哗。三位虽是本教的客人,却也不得放肆!”
秦宝宝定睛一瞧,正是俞子轩。
东方秋燕一见俞子轩便想到了“鱼子鲜”不由“咯咯”笑起来。
俞子轩性格火暴,在路上东方秋燕跟秦宝宝说他这名字是菜名时,已被他听去了。
他不知道东方兄妹初出江湖未曾闻听“武当四侠”的名号,只当东方秋燕成心对自己轻慢,心里早有气恼。
只因他们与唐大先生是一路人,故而他才未曾发作。
刚才见这三人在观内喧哗嘻闹,这会儿又指着道观内供奉的太上老君胡言乱语,他一时忍不住,这才出面喝止。
想不到对方竟不拿自己当回事,仍是放声大笑。俞子轩真的火了,暴喝道:“再不听劝,俞三可要无礼了!”
他这一声吼喝,如同一阵闷雷,震得三人耳鼓作痛。